着!”宋时在他准备出去时,连忙开口,“你先收下,往后或许还可以用,出去吧。”
见此,棋三皱眉应了声,便出了屋子。
与此同时的太守府内。
全辞黑着一张脸坐在案首,看着下首一脸怒气地周牧道,“你当真是与三皇子说的瘟疫是才发生的?”
“不然呢?我若说了实话,还能站在这与你说话吗?”周牧怒声道,“几个村子的人不在,你当那三皇子是傻子不成,这都发现不了?”
听此,全辞脸上的神色倒好转了些,“那便好,明日你与他们一道去发药材要小心些,不知道的便不要胡乱回答,我会让人去将那批药材运回来。”
那药材三皇子已经知晓是他安排抢,只不过没有表明,如今他必须得拿回来,不然将人逼急了,再查出个什么就因小失大了。
且这次瘟疫之若没处理好,三皇子几人回京也得受罚,因此现在他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他们不会轻易动他。
“我知晓。”见他信了,周牧的脸色也有些好转,“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全辞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翌日,宋时又起了一个大早,她也没见者韩逸之,与赵宇及周牧带着物资与几名大夫一道去了荒庙,而齐然则去了河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