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找到纵横家的传承了？”杨承盯着李衡，嘴唇颤抖地问道。
原本是他们两个准备给李衡来个震撼的。
不曾想，到头来却是他们被李衡给深深震撼了！
明明几天前，这小家伙儿还在问咱们“炼假成真”的事情。
怎么一转眼就已经实操上了？
李衡摇头：“暂时还没有，但已经找到了一点苗头了。”
随即也没有隐瞒，当即将周老那里发生的事情如数告知这两位师父。
等到李衡说完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是这样的。
(ΩДΩ)！
啥玩意儿？
跨越古今这种东西，居然还真让这小子弄成了？
“别急，你让我捋捋，我脑子有点乱。”
“是周老给了你信物，然后这个信物又让你小说里的盖聂激发。”
“好巧不巧的，你小说里的盖聂遇到了历史上真正存在过的盖聂留影。”
“双方引发共鸣，真正存在过的盖聂将不少记忆都灌入你小说中的盖聂脑海中。”
“现在，你小说中的盖聂正在消化这部分记忆，颇有种要由虚转实，甚至是凝聚血肉肢体的趋势。”
云裘稍微捋了捋事情，一脸震惊地望向李衡。
后者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云裘和杨承对视一眼，脸皮抖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
无他。
着实是被李衡方才的那番话给干自闭了。
额……
好像咱们方才郑重其事要说的事情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这小子啥都知道，啥都清楚，咱们哥俩还说个啥呢！
“行了，既然你都已经清楚了，那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走，咱们爷仨出去继续喝点？”
李衡摇头拒绝。
主要还是这两老爷子太能喝了。
最后，为了把莫全给干趴下，基本上是一口一杯白酒的干。
都把李衡给看懵了。
感情白酒喝得和啤酒一个样儿呗？
“师父，我个人还有一个小问题想要请教你们的。”李衡用真诚的目光望着两人，说道。
有问题？
那感情好啊！
总算是找到自己发光发热的机会了。
“说来听听。”
李衡点头，当即问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听两位师父们说，两位师父之所以被卡在七境久久无法突破，甚至于在过往的无数岁月中，小说家的前辈们都是被卡在七境没有办法突破，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我们的境界壁垒都已经表明了，只要按照标出的境界壁垒努力，总是能达成条件的吧？”
“就算境界壁垒显示的是‘？’，但这么多年以来，总是有小说家不断尝试，不断找寻道路的，为何偏偏是两位师父找到了路？”
“两位师父的路又是什么？这样的路能否复刻？让更多的小说家突破到八境？”
李衡巴拉巴拉地问出一大堆问题。
直接就把杨承和云裘两人给干懵了。
有些问题很很。
但有些问题简单得很！
属于大一新生都知道的常识性的问题！
哦，你还没有上过基础课？
那就很正常了。
“你可知，诸子百家的觉醒者境界总计分为十境。”
“第十境为极境，亦是圣人之境。”
李衡点头，这点基础知识他还是知道的。
“那你又是否知道，在这十个境界之中，不论哪个流派，一至六境统一用一到六阶觉醒者划定境界。”
“唯独在六阶之后，本该变成了七境。而且，上四家之中，对七至十境的每个境界都有单独命名。”云裘再问。
李衡愣了一下，他倒是知道儒家的七境为立命，道家的七境为神游，但这种命名方式有且只有上四家才有？
“只有上四家才有？”李衡忍不住问道。
云裘点头：“确实是只有上四家才有。”
“其中，儒家的七境被称为立命，当然，这个境界或许因为你姐而发生变化，但那也是在她成圣之后的事了。”
“八境为知天，九境为亚圣，十境为圣人。”
“道家的七境为神游，八境为归真，九境为羽化，十境为登仙。”
“兵家和法家亦是如此，各有境界划分。”
“可除却上四家之外，余下的诸子百家，在六阶之后，只有七境、八境、九境的称谓，你可知为何？”
李衡沉思片刻，答道：“因为没有圣人！”
“两位老师的意思是说，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