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宁一点建议:“想想自己的身份,再想想我说的话,然后再整理好说出口,人之所以有脑子,脑子就是用来想事情的,我希望的脑子也是这样用的。
”
简宁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她听了这句话,可神奇的是自己就真的冷静下来了,不是因为他的话多么有道理,她是见过有些人跟着霍景祀进出的,大概能明白,他的身份所以必须有人保护,他叫了人跟着自己也能理解。
深呼吸一口气。
“我能问问你吗?我曾经是不是逃跑过,或者我的外面有过别的男人?”
霍景祀的脸已经不是黑的问题,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那道光足以将人碎尸万段。
简宁想,真的就是后者了。
难怪了。
他总是担心一些不该担心的问题。
“没有。”他出口。
是没有的反义词吧。
简宁心平气和:“我知道我用了你很多的钱,也清楚你对我……也算是不赖。”这个不赖怎么讲呢,总体评估其实算是不错,可她认为所谓的不错不应该建立在金钱的关系上,“你不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是个人,拥有自己人权的人。”
她打了什么电话,她去见了谁,她去了哪里,他通通都知晓,这不正常。
霍景祀嗤笑:“你的一举一动?你去见了一个人,听了她一些话,我并不知道不是嘛。”
如果是这样谈的话,那么可见,根本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