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江既白碰到手的时候,含糊着回答他,“嗯算是吧。”
“谁?”沈濯想着最近身边出现的人,尤其是那天晚上同样在现场的人,“温梨肯定试过了,还有谁?”
“盛焰?还是方博?我记得那天他也在。”
“都不是。”初羽摇头,也不知道沈濯在做什么排除法,要是别人有用她还至于这么苦心积虑地找他嘛。
沈濯刚才只是想问清楚她病症的情况,后面万一严重了肯定是要去看心理医生的,但看初羽这一副心虚的模样,他淡淡出声。
“你别告诉我是江既白?”
初羽经过这段时间,已经发现沈濯和江既白绝对是有私仇,说不定两家人不对付,她连忙解释。
“他没用,就你有用。”
沈濯觉得听起来顺耳很多,就是有点怪怪的,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只是偶然撞见,如果换成别人的话
他忽然有点庆幸还好是他。
“初羽。”他看向刚哭完眼神还通红的女生。
“嗯?”初羽仰头看他,因为身体自己的吸引力,离沈濯更近了些。
“你分得清心之所向和身之所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