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傅安民被救护车送入医院,苏醒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姜慧心衣不解带的在傅安民的病榻,照顾着傅安民。
傅安民睁眼一醒,姜慧心喜极而泣地扑到傅安民身上,“老伴儿啊,你可算醒了。”
傅安民悠悠看定姜慧心:“他们两个怎样?”
姜慧心还没开口解释,医院的电视被一个病人打开,跳出来的刚好是娱乐新闻频道。
当傅安民看到傅珍珍改名成‘海棠’的新闻,不用姜慧心浪费口水,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还不等姜慧心说些什么,傅安民铁青着脸抬了抬手指:“去……去打电话给子仁,如果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就过来见我一面。”
傅子仁赶到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来的路上特意买了傅安民最爱吃的食物。
推开病房的门,姜慧心抓着门,先没给傅子仁进去,语重心长地嘱咐:“你进去以后好好说话,你爸一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了,听见没?”
傅子仁心底内疚自责,红着眼睛二话不说就答应:“妈,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刺激爸,您放心。”
得到傅子仁的保证,姜慧心这才拉开门,让傅子仁进去。
“爸,您身体好些了吗?”傅子仁疾步来到傅安民床边,眼神关切的看傅安民。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傅安民冷哼了声。
“……”傅子仁羞愧的说不出半个字,哑口无言。
“老伴,事情已
经发生了,直接和咱儿子交待清楚。”姜慧心拉上了病床之间的隔帘,握住傅安民的手,无奈的说。
“你辜负了小糖的一片真心,从今以后,接受现实,不要再去打扰人小糖的生活,听见没?”
傅安民压着心底的怒意,眼神凌厉,声音威严的教训傅子仁。
来之前傅子仁就想着傅安民有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可唯独方小糖,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怎么?”傅子仁不说话的好大一会,傅安民眼底腾地冒火:“你还想和人家小糖破镜重圆?你和小糖交往的时候,和乱七八糟的女人搞在一块,你戳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对不对得起人家?还有没有脸面对人家?”
姜慧心抹泪:“小糖这么好的女孩,我们傅家对不起她。”
怕傅安民又气晕过去,傅子仁才艰难的掀动了一下,像是被胶水沾上的唇瓣,沉重的挤出一句妥协的话:“爸,我答应你就是。”
“以后和子……海棠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打扰小糖这好女孩了,听见了?”
“好的,爸,妈!你们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离开医院后,傅子仁打道回家,简单收拾了些衣物,拉上了24寸的行李箱,给电话傅珍珍:“我傍晚搬过去。”
傅珍珍欣喜不已,最后一条戏拍完,立刻坐保姆车赶回别墅。
傅珍珍抵达别墅,是晚上七点左右。
夏昼长,天刚近黄昏。
傅
子仁有别墅的钥匙,傅珍珍回到别墅,瞥见花园停着傅子仁的黑色宝马,脚步轻快的进了别墅,“子仁?”
一楼没人,傅珍珍上了二楼,听到一房间传出水声。
推门,发现水声是浴室传出来的。
扫了圈,看到客房地板上打开了一只黑色行李箱。
傅珍珍心念一动,眼珠转了两圈,快速回房,换了身衣服后,翻出了香水,喷了好几下。
等到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时,傅珍珍已经将自己准备好,姿势妩媚的坐在傅子仁的床上。
很快,傅子仁围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出来。
傅子仁走出浴室,看到床上的女人,眉心狠狠一锁,“你干什么?”
傅珍珍袅袅起身,踩着猫步,朝他走去。
香水的味道,袭上鼻尖。
傅子仁暗骂了声脏话,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困兽。
“小糖……”
然而,最后的时候,傅子仁嘴里忽然吐出一个名字。
顷刻,好似一盆冰渣泼了下来。
直将傅珍珍,泼了个遍体生寒。
与此同时,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出去。”
听到身后傅子仁甩了房门的动静,傅珍珍浑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因为愤怒,因为怨恨,更因为妒忌。
方小糖方小糖,为什么是她?
傅珍珍一巴掌拍在了墙上,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方小糖!等我,早晚有一条我要弄死你!”
……
顾
氏集团,洗手间。
蓝思齐旋开口红盖子,在自己的唇瓣上涂上艳丽的玫红色口红。
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