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晦气，一出门就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凌语沫听到这句话，顿时怒不可遏：“你说是不干净的东西！”
洛书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你是个干净的东西，所以你可以让开了吗？”
凌语沫气得满脸通红：“你……你再说一遍！”
洛书亦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到底是不是东西？”
凌语沫被洛书亦的话语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被她随意欺辱洛书亦，如今竟然敢如此顶撞她。
洛书亦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抬脚就想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凌语沫看着她的背影大喊：“你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没钱还来拍卖会，真给你爷爷丢人。”
洛书亦的脚步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寒意。
凌语沫看着洛书亦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
她从未见过洛书亦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
然而，想到洛书亦不能修炼，她又鼓起勇气，对上了洛书亦的眼睛。
“恭喜你，我不走了。”洛书亦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冰冷。
她转头回到自己的包厢里，留下凌语沫一个人在外面，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