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了,渴死了,胡壶有没有水!”
陈道长一进门就听见他扯着嗓子喊。
胡壶赶忙递过去一个水壶,只见陈道长“咕咚,咕咚”,满满一水壶一干二净,看来是真的渴坏了。
望着他头发乱糟糟,发髻也散了几丝,两眼下青黑卧蚕,想必他一夜未睡,这让胡壶心中一阵感动。
“有消息,有消息!”
放下水壶的陈道长,迫不及待的就告诉胡壶有消息了。
“据我朋友,确实有一个女孩,一个人搭车去了省市方向!”
胡壶一脸欣喜,其实这个不难打听,独自一个饶女孩去那么远的地方,想要不惹人注意都难,毕竟路上可不太平,一个女孩还是很危险的,自然引起人家好奇!
“当时司机还问着呢,你一个女娃娃去哪,不知道危险?”
结果她:“我有师傅盯着,没人敢来!”
陈道长到这,胡壶心中已经笃定是她了
“没错,应该就是茵了!”
因为她提到了师傅,以及毫无心眼的性子和语气,不是茵还能是谁?
“省城?”
胡壶有些疑惑,那到底是去哪了?
“没错是省城,而且直达省城的长途汽车站!”
陈道长停顿了会后又接着道!
“而且我也打听了,那下午发车的只有3个地方,一个南下广州,一个浙江,最后一班是青海方向!”
胡壶心中一惊!
“什么?广州、浙江、青海?”
很显然大都市广州与浙江就不必了,她肯定是不会去的,而且那里怎么可能有雪山?
猛然间胡壶想起自己在十米巨棺那的推测,立马问起陈道长来。
“陈道长,您听过昆仑山雪山吗?”
陈道长不知所云,为何胡壶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了!
“当然听过,神秘的昆仑山脉嘛,那里大多数都是雪山吧!”
胡壶一听陈道长知道昆仑山,立马两眼精光!
“那你知道昆仑山在哪?”
不过胡壶等来的却是陈道长摇了摇头!
“我哪知道,不过……”
胡壶先是失落,陈道长不知道,那自己该上哪里打听去?
可一听他的话有转折!
“不过什么?陈道长你快!”
陈道长一抬头看了看自己卧室,于是抬脚就往里走,嘴里还一边回道!
“不过,我有地图啊,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果然,陈道长着着,便从床底下摸出个发黄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地图。
一摊开,一层灰铺面而来!
呛的陈道长一阵咳嗽。
等地图铺到桌子上,胡壶与陈道长仔细在上面找了起来。
半晌过后……
“呀,找到了,不就是在那!”
陈道长突然用手指着地图上一个方位道!
“哪里哪里?”
胡壶赶忙追问,并且随着陈道长的手看去。
“新疆,西藏?”
胡壶惊呼出声!
“果然,果然如此,西藏不就是在西北方向,而班车最后一条路线就是青海,也是西北方向,最关键的是青海已经离西藏很近了!”
想到这,胡壶着急万分,真的很想狠狠揍茵一下,真的是气死人,怎么这么不听话,走就走,还是那么远的地方!
事不宜迟,胡壶想着赶紧去追,如果等她进了山,那自己猴年马月才能找的到她?
想到这,胡壶立马起身,准备出发,不过却一把被陈道长拦住!
“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必须和你一起!”
实话胡壶心中不感动是假,可见陈道长是真心把自己当朋友,可这不是附近十里八乡,去了也就去了,那里可是西藏新疆,自己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怎么可能还要劳烦他呢?
“别,陈道长,路这么远,你别去,有空替我照看下刘爷爷就行!”
可一向听胡壶建议的陈道长这次却铁了心要去,胡壶无法!
“困身符,触发!”
只见陈道长缓缓闭上眼睛,深深陷入沉睡当中,于是胡壶把他抱在床上后,便离开了!
“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能见,陈道长,好好保重,有空,替我看看刘爷爷二老吧!”
胡壶知道陈道长听的见,因为胡壶也看见他眼角留下两行不舍清泪。
胡壶又何尝不是?
早已习惯了陈道长在身边,这一走怎能舍得老友?
不过胡壶有什么办法呢?让他跟着去,自己良心过得去吗?传昆仑山凶险万分,他能让陈道长跟着自己出事,实话,自己都能不能自保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