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她是回道场了么?”
语心摇头,“桌上留了纸条,她说去买晚饭回来。”
银时站起身,“我去找她吧。”
夕阳的光照在闪着波光的河面上,将河面映成一片金色。
过往的路人来来往往,银时站在木桥的边缘,手搭在木质栏杆上往下望去,那金色也映进了他的眼中。
为人父母都是这样吧,即觉得麻烦又欣喜的接受着赐予他们的珍宝。
那种不一样的心情,爱的心情……
“真是如阿心所说,期盼与期待太多,反而不好取决。”银时叹气,又想饶头了,感觉就取个名字,他的头发就要掉一大把。
“老爷老爷~要来看看玉器吗?”路过一家摊铺,那家说的内容不仅令银时顿足,侧过头,“啊?”
那位本来只是见有人走过,意思意思挽客一下的老人见银时停住,立马便开始推销起自己店里的商品,“要看看玉么?可以送给家里的女性,看这质地柔软透明有光泽,女人绝对会喜欢的!”
银时扫了眼老者手中的玉,目光在其他商品上扫过,在老人见他不感兴趣,就要推销其他的东西时,银时抠鼻,“嘛嘛…算了算了。我是个连朵花都买不起给老婆的穷鬼,比起你推荐我买这些名贵的东西,还不如给我推荐家甜品店,买个蛋糕回去呢。”
老人:“这……”
银时挥挥手,转身走了。
玉……
玉啊……
银时垂眸思索,玉是形容珍贵的,此外还有引申为洁白与秀丽之意。
但若是如此还不够,跟之前想的名字没有任何区别。总觉得应该更……嗯…就像阿心说的,更符合他的风格什么的?
“武士之魂,灵魂里的刀……”就在他边思考着边走着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啊?”
神乐一手打着伞,一手拎着塑料袋,“喂!穷酸武士,你终于因为想不开要跳河了么?”
咬着银时的定春后面的尾巴甩的特别欢快,而被它咬着的银时离河岸还差一步的距离,就要落进河里了。
银时将自己的脑袋从定春嘴里拯救了出来,一脸血的问,“啊…是神乐啊,买完菜回来了?”
神乐举了举手中的塑料袋,“嗯…银酱你想好小宝宝的名字了么?”
“嗯…”
他们正站在一棵树下,银时擦去了脸上的血。他解下了腰间别着的洞爷湖,对着天空抬了起来,斑斑驳驳的光撒在他那张过于柔和的脸上。
“那是我坂田银时的女儿,就像阿心说的,即便不对她施于过多的期许,但在父亲的耳目渲染下想必也会与我靠拢。而我呢,身上有一个比心脏更重要的器官,其他或许没有,但想必这个她也长了吧。然后…我与阿心的女儿,她是我们的珍宝,是宝物,最珍贵的宝物。”
“钰女。”银时放低了手,将整柄洞爷湖摊在掌心上,“如‘钰’般坚硬,有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坚定不移信念。”
“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