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璮没有反驳,一张脸呈现一种奇怪的情绪,白小鸟一开始没看都,后来才回过味来。
那张脸呈现的一种模式叫做委曲求全。
想要反抗,可是,却不敢反抗,只能任凭熙先生奚落欺压。
虽然和理想中的样子还是有好大一段差距,但是,好吧,比起四个月前那个横冲直撞的人真的好太多了。
其心甚慰。
孟明璮什么也没说,乖乖的和秋时一起走了,白小鸟想要追上去,被秋景给叫住了。训话的是熙白。
‘以后你做孟明璮的助理,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任她为所欲为,该管的事情就要拿出力度来,不能管得,管不了的,可以直接找秋时。这是我养的摇钱树,她要是因为你的缘故,不能摇钱。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同样是没有起伏的语调,但是,白小鸟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之间的差异。果然呢,对待摇钱树和小丫鬟,就是不一样。
心中腹诽,半点不敢放在脸上,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表示自己一定会遵从熙先生的吩咐的。
熙先生只是挥挥手,让她出去,没再说什么。
孟明璮没有问秋时之前陆家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个月的时间,现在再谈这些,就真的没意思了。
重要的是没有让她站出来说出什么所谓的真~相,这样子就
是最好的了。至于其他的,没必要再关心。
如果说孟明璮心里还有点放不开的,那就是老头了,也不知道老头现在怎么样。
老头的不信任,固然让她心里不舒服,可是,同样的,如果说让她和老头来个换位思考,她估计也是不会相信的。
理解归理解,但是,心里放不开也是真的,她想见老头,想见家人,可是,又怕被打成心怀叵测之类的人。
忍不住嘟起嘴来,之前再艰苦再苛刻的训练,好像到了这些事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
相见不相识,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孟七啊孟七,曾几何时,你也会活的这般憋屈,被人毫不费力的欺压着,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还不能去见亲人。
‘想什么呢,赶紧进去啊。’是秋时,一贯的没有好脾气,一点预警没有,直接伸手将她推进一扇门里。
妈妈个咪的。虎落平阳被犬欺,等着,早晚有一天姑奶奶和你们老账新账一起算。绝对不便宜你们这帮臭男人。
很简易的办公室,里面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几只人,灯光打得很足,所以,能看清所有人的真容。
见她进来了,都是一愣眼,然后将目光放在她身后的秋时身上。
‘这不是那个小演员吗。之前说的就是她。’
秋时点点头。‘没错,就是她,先上妆看看
效果,其余的然后再说。’
将人推过去,灯光下,那个素装美人看得更是清楚,那几个人开始了交头接耳。
最后总结。‘这个人,不适合演那个角色吧。’
艺术家之所以叫做艺术家,是因为有个性才能成为艺术家,不管你是熙白还是熙黑,人家不买你的账能怎么滴。
不过那也是要真的不买账才行,秋时很简单的一句话。‘熙先生吩咐的。’
在座的艺术家只能点点头,让人上妆。
孟明璮心里呕的厉害,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家,一句熙白就让他们低头了。
上妆,没有经历过不知道,真的经历了,才感觉到那种恐怖,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抹在自己的脸上,孟明璮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四周扫一眼,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随着妆容上的越发完美,那些人的目光逐渐发直。就连原本心不在焉的秋时也变得正经起来。认真的看向她这边。
最后化妆师比了个手势,表示完成,才感觉轻松一点。
化妆师走开,将上完妆的孟明璮整个展示出来,让人看到完整的妆容。
秋时嘴角微微一撇。‘怎么样。乔导,这下你还能说她不适合这个角色吗。’
那个所谓的乔导带着一顶鸭舌帽,胡子连着耳朵,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果然还是熙先生有眼光。’
乔导一说完,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附和着,一溜烟的对熙白诉说自己的衷肠。
秋时的嘴角撇的更高,。熙先生被称赞比他自己被称赞还要值得高兴。
一副与有荣焉的小人样让孟明璮更加不屑。忍不住瞥一下嘴却被秋时捕捉到了。秋时扬扬下巴,示意化妆师。‘镜子给她。’
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孟明璮接过镜子,照了一下,微微一笑。‘还行。’
两个字,。果然成功的打击到了秋时,那家伙听见这两个字,放光的眼睛顿时暗了下去,原本以为孟明璮会受到打击,却没想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