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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九)双生(2 / 3)

的时候,她闷声站在一边研磨,他同正室用饭,她便站在一旁盛饭。

她毕竟不是戏子,偶尔眼泛泪花,那样爱她的人就那样不爱了,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如此想来,她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

方应龙或许不知道或许装作不知道:“你哭丧着一张脸作甚?下去吧!”

倘若这两种痛让她选择,不知她会如何选择,我无法知晓答案,因为她已经死了。

·

窗纸上映出方应龙与正室举案齐眉的画面。

正室问得羞羞答答:“奴家在闺中就听闻官人喜画莲花,可否教奴家画。”

那两个影子便叠在一处,是方应龙从后握住正室的手,屋内高声:“无妨,教夫人画就是了,夫人为何想画莲?”

此前我还诧异方应龙这样的书生怎么能和李之宥混到一起,如今看来,真真是如出一辙的渣!

正室又道:“嗯,奴家想替我们的孩子绣个肚兜。”

孩子。。。玉奴一怔,眼泪随那梧桐的叶子一同砸下来,她觉得有些冷,紧紧身上的披风。

“你怎么不说话呢?”小瓦轻声讥笑她,“你可是看着那孩子碍眼,我去帮你处理了啊?”

“不,不要!”

“我才不会伤害无辜的人,我恨的人只有你!这两个多月想来这样的画面你也看得麻木了。

这段时间,小瓦控制身体时便不眠不休的查阅古籍寻找驱魂之法,所以她才知道一些六界的传闻、通晓一些术士手段,她晓得,再有一篇往生咒她便有能力毁掉玉奴。

她说:“从明天开始,我会亲自动手。”

两个多月了,即便是折磨这时光流淌得也真快。

玉奴抬头看看梧桐,秃秃的树干:“树上作窠的那双鸟儿快走了吧!”

她站在院子里,良久,梧桐叶埋至她的脚踝。

·

次日,小瓦控制身体,她熬了一碗安胎药送给正室,当然没有毒,她自己也说过除了玉奴,她不恨别人。

那副安胎药为她换来一个陪正室进庙里烧香祈福的机会,借那个机会,她得到了往生咒,也见了乔行远一面。

此前她捎信安抚乔行远,只待她病中的祖母过世便同他离开临安,乔行远便一直等着她。

乔行远见到她便说:“你瘦了。”

小瓦有些心虚:“最近祖母的身体越来越差,或许我很快就可以跟你走了。”

乔行远在她额间留下一吻。

这幕恰好被烧香出来的正室撞见,小瓦生怕谎言戳穿,催着乔行远离去。

回府这事便传到方应龙耳朵里,他面如死灰,抬手把手中茶盏照着玉奴的脸浇过去:“这样脏的一张脸,洗洗吧!”

玉奴并不躲闪,满脸都是茶水,茶叶糊在脸上,我想她一定是哭了的,不管是被烫疼还是被那人所伤。

她还是跪在地上解释:“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玉奴心中只有你一人,否则天诛地灭!我也可以发誓,倘若我有半点对不起你,我。。。”

方应龙负手站起来:“我需要听你解释吗?你赖着不想走,那么,关进水榭!”

我按捺住冲进去揍他的冲动,毕竟我冲进去那也只是幻影,我也按住想去打人的吟画:“毕竟他肉体凡胎堪不破真假,其实他很客气了,换作李之宥那样的脾性,谁给他戴绿帽子,早就被他一把掐死了。”

吟画笃定:“师父那么聪明压根不会跟这个呆子一样堪不破呢!”

这一口一个师父,我竟无言以对。

·

时光步入深冬,枯叶随水逐流。

玉奴倚在水榭的美人靠上,身边笼着一盆火,看着伙计们拆得只剩一半的断桥,这里确乎是一座宛在水中央的孤岛。

他们,大概再也回不去了。

入夜,小瓦念起往生咒,往生咒于死者是超脱,于活人却是种折磨。

小瓦握起双生簪子一点点挑破胸口的黑盏,一点点将它剜去,和着血肉连根拔出。

玉奴是有意识的,那应该也是极痛的,被从一个世界挤出是痛苦的。比如,从心里排出。

她是极能忍的性子,她打掉孩子时一声不吭,可是这痛的她呼痛,疼的她忘记自己的尊严。

这个法术维持了整整九天,她呼喊九天九夜,从撕心裂肺到喊不出声。

从始至终,方应龙没来瞧她一眼。

小瓦笑:“这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第十天她便会死去,悄无声息的死去。兴许是回光返照,那天她的精神恢复了很多,她打扮的很好看,素色莲花冠,墨纱留仙画裙,头绾素色莲花冠,眉眼如振翅,唇如粉荷。

送饭的小丫头将饭用木盆运给她:“玉奴姑娘今天不疼了吗?大冬天的这么穿不冷么?”

她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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