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猝不及防。
而许愿全程面无表情,清冷的,对于男人惨绝人寰的叫声,熟视无睹,收力时,又补了男人一脚,看向其他面面相觑的几人,“还玩吗?嗯?”
席衍视线复杂了,这样的许愿,又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这个女人,似乎处处都能让人超乎想象。
旁边几个人,恐惧的纷纷拿出了兜里的家伙事儿,但也都被吓傻了,姿态发僵,还有点胆怯。
许愿不屑的扬了下唇,“不玩了是吧!那我现在问你们点事,老实说,我就放你们走,不然的话……”
她没说下去,却俯身拽起了地上男人的另条胳膊,一记擒拿反拧,疼的男人又嗷嗷大叫。
“您您您……您说吧!”其他人都懵了。
“谁让你们来的?”许愿问。
几个人喉咙发紧,支吾了好半天,有人说,“是,是唐,唐总……”
许愿也早就料到了。
而此时,肖罪也从另一个方向跑了回来,手中拿到了之前许愿被窃的包包。
“他让你们过来干什么的?
”她继续问。
“让,让我们……吓唬吓唬您,让您别再……别再打他股份的主意……”
一如她所料,但这招儿,用的太下三滥了。
她甩手仍开了地上的男人,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肖罪留下句,“交你处理了。”
肖罪应下,她也拉着席衍就上了车。
而后方那响彻的‘砰砰哐哐’皮肉打击声,和绵延哀嚎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两人回了酒店。
“今晚惊扰到了席总,抱歉。”她再次致歉。
席衍笑容染出无奈,“真不碍事的,只是想不到许总身手如此了得,让我有点意外。”
“哪有什么身手。”听他夸了一路,许愿是真不好意思了,“是这些人都不是专业水准的,让席总见笑了。”
“是你太自谦了,我可是听闻过的,你是三爷的女儿,所谓虎父无犬子,我现在时真信了。”他说。
听着称赞自己父亲,许愿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她父亲年幼时,就继承家业,凭一己之力不仅壮大了许氏集团,还稳跨多个领域,在这个圈内,谁人都要恭敬的称他一声三爷,而她的这点能力,还不低父亲在世时的万分之一呢。
“忙了一天,现在时间也不算晚,要不要去喝杯酒?”席衍提议。
许愿感觉似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便说,“可以啊……”但刚抬眸,就撇见旋转门这边,不知何时一道挺拔的身影,跃入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