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还好吧。”许愿想到昨天做的检查,结果还没过问,抽空给温医生再打个电话。
季放似想到了什么,沉眸微敛,“近期做复查了吗?”
有旁人过来打招呼,许愿就道了句,“回头说。”便和旁人聊起了别的话题。
因为是父亲的追掉晚宴,宾客们除了共同缅怀以外,更多的,还是想借机和许季两家攀关系,这一波又一波的人,应酬的许愿头都有
些疼了。
廖江城适时避开了不少人,走到她身边,自然的眸色熠熠,轻声道,“累了吧?”
然后,他再看向周围宾客,三两句话遣走所有人,和许愿去了休息区。
坐在了沙发上,许愿轻揉了揉眉心,“你怎么来了?”
廖江城似笑非笑,他想说,如果自己再不来,就是等着姓左的给他戴绿帽子呢,但这话不合适,他淡道,“这不晚宴特殊吗,听说你公司最近出事了?”
“不算出事。”就是几个和席氏合作的项目被曝出了些小问题,引来外界一点传言罢了。
“好解决吗?”
许愿点头,“都能处理,你呢?公司还好吗。”
廖江城眨了下眼睛,“不太好。”
他倒是很坦诚,许愿轻蹙眉,“哦?”
“姓左的像打了鸡血似的疯狗似的,咬着我不放,但他也没得到什么好处,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些招太烂了。”廖江城不屑的眼尾都漫出轻蔑,“他这么做,说是为了你,你信吗?”
许愿单手托腮,侧颜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之前提出让利给我,或者让我任意提个条件,然后把你让给他。”他解释了句。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廖江城凝着她,视线深沉,“你觉得我应该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