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翌日，周四。
公司，办公区。
眨眼间，脑残计划就完成立项了。
不出李往所料，项目一公开就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外界的声音，无非就两种。
第一种，是表示鼎力支持。
一旦区块链开放预售，立即刷卡！签合同！
第二种，是表示不看好。
李往对此嗤之以鼻。
不就是动了你们的蛋糕嘛？装啥呢？
所以针对这种声音，李往采取了一个简单粗暴的行动。
公司内部已经免疫了。
毕竟李往脑子里装的屎嘛。
但是给到外界的震撼就不小了。
李往明确表示：“我司本次的技术培训项目，就是放出来给市场捡漏的！”
“诸位给我们小钱钱，我们给诸位大技术！我们自愿被割韭菜，如何呢！”
差不多就这意思。
这下好了？
整个互联网都知道这家公司，是个纯脑残了！
但是这正中李往下怀。
正是要做出“脑残”的效果来，他们才愿意大大方方地上交小钱钱！
毕竟跟脑残做生意，肯定不会亏嘛！
给蠢猪王敬宏解释完原理后，对方当时就五体投地了。
高啊！
实在是高啊！
扮猪吃老虎！
办公室里，李往吹着冷气，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着项目的最新动态。
顺带一提，这是王敬宏把自己的办公室让出来了。
而老王本人，现在坐在李往以前的工位上，忙得焦头烂额。
“系统。”
李往唤醒了系统面板，熟练地进入任务栏。
【入门任务2：扭转乾坤】
【任务状态：完成度持续增长中】
还在涨。
说明大方向没有错。
李往心满意足，关掉面板，嘴角划过一抹弧度。
四处张望下，这才发现王敬宏的办公室里满满当当都是字画。
李往嗤笑一声，没想到那头肥猪还有这种雅兴。
他早些年也是懂点字的。
直到那个封建顽固的死老爹去世，就没再也人逼他练字了。
李往开心还来不及呢。
于是站起身来，随便拿过一幅虾米画。
聚散有法，极具动感。
“嗯？”李往挑眉吟了声。
虽说是赝品，但确实作得不错。
“怎么感觉在哪见过？”
李往挠了挠头，回忆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
仔细端详手里的画作，越看越熟悉。
既视感越来越强。
“明明画得很传神……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赝品呢？”
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李往看得脑阔疼，随手把画挂回去了。
其实是吹空调吹的。
“说起来，现在网上要求预售课程的反响很大。”
李往揉揉太阳穴，喃喃道：“企业想买，学计算机的大学生，也想买。”
李往寻思了一下：“很好，那就把团队里的15个工程师拆成两部分。”
“技术最顶级的，直接卖身，丢给企业。”
“技术相对弱的，上网开课，丢给学生们。”
就这么办！
李往迅速打开电脑，借助协作终端拟了一份项目策略。
敲定方案，说干就干！
接着，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以胸有成竹的声音命令道：“系统，给我来15份【搞钱能力查询】！”
虚幻列表在半空中展开，铺出一个又一个的数据。
【支付成功！共消费15阅历点，余额：1234】
【以下为您的查询结果：（此处省略）】
李往淡定的拉过这些窗口，将员工们按等级排好。
在编排的过程中，李往惊讶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这些公司精锐的综合评价，竟然都在c左右，没有一个高过自己！
李往想起了系统设定的标准值，c+。
难道这年头，达到c+就已经很强了吗？
那自己的b+岂不是……
李往笑了，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不是虚荣心，更不是优越感。
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这些年的成果被认可的感觉。
轻笑过后，一边是半空中的等级评估，一边是电脑上的人事资料。
李往又埋头苦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