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还以为，爱徒只是太害羞了，毕竟情感经验为0。
但是，直到次数多了后。
深谙人性的陆维钧，当机立断！
爱徒肯定是心有所属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
见白今抿着薄唇，陆维钧继续进攻：“是为师认识的人吗？”
白今偷偷看了陆维钧一眼，见对方两眼射出金光，又受惊般移开视线。
薄唇微动，声音细若蚊呐。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陆维钧眉眼高挑：“爱徒，【不知道】这个词很少从你嘴里说出来呢。”
“罢了，既然爱徒不想说，那为师也不勉强。”
陆维钧稍微表现得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继续探索去了。
白今仍然杵在原地，呼吸有些急促。
她是真的不知道。
自己对李往……到底是什么感情？
是……爱情吗？
还是……只是出于他有恩于自己？
到底是哪一种？
……
陆维钧彻底探索完之后，两人正襟危坐在沙发前。
也该聊聊正事儿了。
毕竟陆维钧说到底，是带着目的来的。
“爱徒。”
陆维钧先开口道：“离大责令你寒假开始前，必须做出决定。”
白今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个选项，她一直没忘。
一，放弃学籍。
二，放弃公司。
也就是放弃李往。
陆维钧掰着手指，“算上公司的资产清算流程……爱徒，你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爱徒，快拿定主意。我已经帮你向离大再三求情，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两年前，陆老师的唯一一次发火，仍然历历在目。
白今再要强，终归也只是个孩子。
她摩挲着手指，腿也有些不安分。
良久，
“再……再容我想一想，陆老师……”
白今抬起头，美目中含着水雾。
“十五天！十五天……我一定给您准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