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假冰石真是硝石的话,那青羽的军事实力达到这个世界的巅峰。
秦川回大营的时候,白墨派了一队人带了几辆牛车随行。
之后他命人将木炭磨成碳粉,并派人大量收购硫磺。
这日,张补苴派张谢来请白墨到翠香楼一聚。
白墨欣然答应,等他来到翠香楼,见苗香也在,心中已经确定,这个苗香是冲自己来的。
两人见他到来都是起身迎接,显得格外亲切。
张补苴:“白兄,你可算来了,自上次之后,苗香姑娘每日都盼着你来呢。”
苗香则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妆容精致。
只见她轻启朱唇,带一丝落寞的语气,柔声道:“自上次与白公子一别,小女子心中便对公子念念不忘,这才请求少爷再请公子前来。小女子自知身份配不上公子,但若能常伴公子左右,便知足了。”
白墨心中直翻白眼,要不是自己有点阅历,真被这娘们给忽悠瘸了。
面上确是一副清纯小男生模样,不好意思道:“苗香姑娘哪里话,在下也非常仰慕姑娘,姑娘能记得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
张补苴:“你们就不要在那里仰慕了,来,坐下聊。”
苗香也是迅速给白墨让出一旁的凳子,柔声道:“正是,白公子请入座。”
白墨坐下后,苗香开口问道:“白公子,近些日子在作何?为何不来这里呢?”
白墨暗暗打量了一眼张补苴,见他也是一副竖着耳朵听得模样,开口道:“哎!还不是上次为了解决我和张少爷的矛盾,家父曾给了尹大人两千两作为中间的协调费吗?为此,家父让我在家中思过,不让我出来惹是生非。”
张补苴确实知道他除了前几天去了趟铁匠铺和布桩后再,就再没有出过门,也信了他的话。
他赶紧道:“这么说起来,还是小弟连累了白兄了。这样,两千两,算到小弟头上。”
白墨兴奋道:“当真?”
张补苴和苗香二人都傻了,书呆子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听不出这是客气客气,等你推脱呢?但是话都说出去了。
张补苴只能咬咬牙,斩钉截铁说道:“当真。”
白墨:“那我可要好好感谢张少爷了,不知什么时候能给我?”
张补苴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从里面抽出四张。
白墨直接伸手就抢了过来,还一张一张数了起来。
张补苴哀怨地看看白墨,又不舍地看着他手中的银票,只觉得一肚子的苦水。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开口道:“白兄,不用数了,四张五百两,两千两没错。”
白墨向来是一个听劝的人,赶紧停下手中数银票的动作,将银票叠好,放到怀兜中,还拍了拍。
这才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张补苴和苗香满上,只是他倒酒的样子让张补苴嘴角直抽抽,不知道是不是习惯,竟然一只手握着酒壶,一只手压住壶盖,好巧不巧压在壶盖的一个小口上。
白墨悄悄抬眼看张补苴的神情,发现他神情有些异样,便知道今天这酒还是有问题。
而苗香好像不知道张补苴的安排,表情如常。
他已经想到这酒要怎么喝了。
倒完酒后,白墨对二人道:“多谢张少爷的仁义,上次咱们没有喝成,这次,我们一定要喝个尽兴,来干杯。”
说完对着壶嘴就喝了起来。
苗香端起酒杯,魅语道:“白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小女子佩服!”
说完就要往嘴里送。
“不要!”张补苴着急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墨和苗香看向他。
张补苴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先是歉意一笑,但是还没有合适的理由,支吾道:“哦,白兄上次说空腹不宜饮酒,我本打算等咱们吃完再喝,没想到白兄倒是先喝了。”
白墨一拍脑袋:“哎呀!看看,一高兴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倒是张少爷有心了。”
又对苗香说道:“苗香姑娘,这不吃东西饮酒确实伤身体,咱们先吃点东西。”
苗香狐疑地看了看张补苴,张补苴现在也不能使眼色,只能用力点头。
她放下酒杯,开口道:“那就依白公子所言。咱们先吃东西?”
张补苴悄悄松了一口,赶紧道:“对对对,白兄,咱们先吃东西!”
白墨也是依言坐下,拿起筷子,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张补苴道:“张少爷,毕竟你做东,你来动筷吧!”
张补苴现在有些琢磨不透白墨,难道两次真的是巧合?还是他知道这酒有问题?
强颜欢笑道:“都一样,咱们现在是好友,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白墨也不客气,夹起一口菜就吃了起来。
见白墨现在的注意力在菜上面,苗香看向张补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