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医生,既然林小姐没什么事情,那你先去忙吧!”墨祁站在一旁,突然插上了一句。
“好的,墨总,那我先回去了!”张医生回了句后,就直接拎起地上的箱子直接走了出去。
但是张医生的那句林倾悦的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男人的名字。
那句话却深深的刺进了江北辰的心里。
不用想,江北辰的心里很清楚,那个女人的嘴里喊得是谁的名字。
“好了,医生都说了,那只是她神志不清楚的时候喊出来的,别太在意!”墨祁向前走了几步,右手轻轻的搭在江北辰的肩膀上。
“别太在意?我的女人躺在我的怀里,嘴里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还让我别在意?”江北辰双手死死攥紧,一双灼热的视线落在墨祁的身上:“那是不是有一天,我特么的被绿了,你也让我别去在意?”
甩开墨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江北辰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下了楼,连进去看林倾悦一眼都没有去看。
墨祁一脸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了一些,给林倾悦准备饭菜的事情后,索性就跟着江北辰一起下了楼。
九月中旬,虽然刚入秋,但是海州城的天气依旧炎热不已,似乎没有半点因为秋天的到来而变的凄凉起来
。
天空万里无云,没有一丝凉风,骄阳挂在天空,蔚蓝的天空就像是一块透明的玻璃一般,普照大地。
然而有光明的地方,自然也有被藏匿起来的黑暗,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般,见不得半点的光明。
秦明堔回来的这两天,都没有去公司上班,江海那天把他送到别墅后,秦明堔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栋别墅,甚至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在离开那种特殊的药物后。
这个男人现在的身体几乎算是彻底夸掉了,就连吃饭拿筷子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秦明堔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窗帘紧闭,高格调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不知道是不是窗帘的质量太好。
偌大的房间里,在窗帘放下的那一刻,就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丝的光,像是一个偌大的结界一般,出不去也进不了。
卧室内满地的酒瓶,男人一脸颓废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脚边瓶还未喝完的红酒,晃铛摔在地,鲜红的液体流落到地板上,此时此刻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里,变的一团混乱。
香烟的混合这浓厚的酒精的味道,两种味道掺杂在一起,产生一种令人极度恶心的感觉。
可是即便如此,秦明堔依旧瘫坐这片狼藉之地,没有半点鲜活的气息。
“秦明堔,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干什
么?”房间的门,突然被林砚一脚猛的从外面给踹了开来,秦明堔和林倾悦的事情,江海已经大概的和他说过了。
对了这件事,林砚并没有什么想说的,他一直以来都是听从这个男人的意见。
毕竟这一次都是他们林家欠他的。
秦明堔双手微微颤抖的紧握着手中的酒瓶,赤红的双眸对着林砚咧嘴苦笑了一下。
随后不管不顾的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他没办法,他的心里真的太痛了。
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了。
秦明堔感觉自己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心脏的地方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挖出来一般。
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从自己的胸膛一点一点被剥离出去。
怎么办……他究竟该怎么了,他弄丢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那不仅是他最爱的女人!
还是他的命啊!
他能有什么办法,谁能告诉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再去想这件事。
“秦明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哪有半点人样,你就真的打算这样把自己喝死是不是!”林砚一脸怒气,夺掉秦明堔手中的酒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
他就是看不到这个男人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就像是两年前那会,林倾悦死的时候,秦明堔也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
子。
一个女人而已,即便那个女人是他的亲妹妹。
是林砚依旧不想看到,秦明堔因为林倾悦而变成这幅样子。
秦明堔赤红的双眼,抬头微微看着林砚一眼,哽咽道:“我……我把她弄丢了,林砚,我把她亲手推给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我……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真的好痛,痛的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男人死死的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真的好痛……痛的他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是我最爱的女人,而我却亲手将她推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不顾她的感受,这样狠狠的伤害她,可是我的心也很痛很痛,痛的都快要炸开来了。
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