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宫女了？”程羽皱着眉望向朱厚熜。
“朕一心修道何曾迫害宫女？”朱厚熜有点心虚，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怎么迫害的你不知道？”程羽直勾勾地盯着他。
朱厚熜低着头，不敢跟程羽对视。
程羽叹了口气，望着朱厚熜说道：“不知道你听谁说的那些偏方，瞎搞。还有，就你们炼的那些所谓的仙丹，都是有毒的，你还长期服用，真是嫌弃自己命长？”
“什么？仙丹有毒？”朱厚熜惊讶的说道。
“那不然呢？你以为炼的那些丹药就能长生不老？”程羽冷笑道，“说真的，你吃了那么多有毒的丹药还能活这么久，也真是可以的了。”
朱厚熜脸色一黑，什么叫活得这么久，这才多少岁数，朕还想得道成仙呢！
“那敢问仙人，怎么炼制的丹药才算有效果？请仙人教我。”朱厚熜诚恳的问道。
“我都说了别叫我仙人，叫我程羽就行了。咋就给你说不清楚呢。”程羽又解释了一遍这个所谓的仙界。
“朕晓得，晓得了，不会再提仙人二字了。”朱厚熜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还是坚信这里是仙界，只是仙人暂时不认可自己罢了。
“28年？嘉靖28年？”程羽小声嘀咕着，突然冲着朱厚熜说道：“特么都嘉靖28年了？你还来得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