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知晓!”
“既知晓,…为何见死不救矣?”
“…此时不可,…需数日之后方可!”
“…数日?数日之后吾等命当休矣!”
“事已如此,…不知项参军可有高见乎?”
项伯眼睛眨了眨,他看了看河对面,又看了看田横。
他随即凑到钟离昧耳朵前轻声细语道:“既无生路,…不妨…………?”
“铮”
钟离昧一把拔出佩剑,那拔剑出鞘的声响吓得项伯连连后退。
一不小心,项伯直接坐在了地上。
钟离昧持剑上前,抵在了项伯的脖子上。
“如此悖逆之言辞,…汝如何脱口而出乎?”
“…不…”
“吾等皆为楚人,岂可叛国,…岂可叛君矣?”
“…不…钟将军勿动,…吾乃随口说之,…望钟将军莫怪!”
钟离昧‘眼眸微转’,他犹豫片刻,随即回剑入鞘。
“汝乃大王叔父也,…此话今后莫要说之!”
“…钟将军所言极是,…吾今后谨记尔!”
项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被吓得不轻。
他起身擦了擦屁股上的泥渍,有意的躲避着钟离昧投来的目光。
项伯这段时间过得无比凄惨,他不但要随军出征,还特别不受待见。
钟离昧就不说了,单是一个田横就令他很是头疼。
只要他偷偷有意的开导田横,田横就立马向钟离昧告状。
在项伯看来,钟离昧和田横皆是冥顽不化的‘榆木疙瘩’。
这两人在一起很是聊的来,反而把他这个参军当成了摆设。
在几人面对潍水河面一筹莫展之时,河对面传来了厮杀声。
这厮杀声很是激烈,令几人不禁为齐楚联军捏了一把汗。
此时,龙苴和田广也看出援军无法渡河。
面对援军无法渡河,他们已不能再等。
再继续坚守,只能越来越被动。
在龙苴的提议下,齐楚联军分为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