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吗？”
“什么账号？”那律师偏头问道。
姚乐乐偏头看向他道：“出去我再给你看。”
那人点了点头，再度看向沈思渺问道：“沈小姐你到底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
沈思渺思虑再三，点头，拿过纸笔，将那天晚上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写了下来。
冗长的一页纸，好在她字迹清楚，条理清晰。
张律师看过后蹙眉问道：“你在
宋女士住处，看见了多年前失窃的文物？！”
沈思渺点头有写到：她藏在阁楼，有三件东西，还有一个柜子是空的，不知道是否之前已经转移。
那人皱着眉头道：“所以你发现她的秘密，她要带你出去，你们推搡间双双跌落楼梯，你陷入昏迷？
沈思渺点头，基本上就是这个过程。
“那这样说来，是否会对思渺脱身有帮助？宋曼藏着失窃文物，她本就是犯法的！”姚乐乐急切问道。
张律师和姚乐乐对视一眼，随即沉声道：“恐怕未必，因为沈小姐自己说了个细节，她带着警察上去的时候，阁楼的东西都空了。没有物证，她自己又是嫌疑人，不能作为人证，这件事恐不能作为新的线索。”
男人又问沈思渺：“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沈思渺缓缓摇头。
那人眸光一转，看着沈思渺脖子上的勒痕问：“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沈思渺抬手摸了摸，随即在纸上写到：在阁楼，宋曼曾一时失控对我下手。后来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她惊慌去查看，我猜趁机逃出去，她一路追我到二楼，之后便是从二楼滚落下来。
男人接过字条，眸光紧紧盯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