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乐是不愿意搭理容家人的,尤其是容家叔侄二人!
来的人虽不是容景行,但是姚乐乐一样不想见!
在她眼里容衍和容景行又有什么区别?!
当初思渺被沈家母女逼迫去相亲,若他不是存了私心逗弄,事情最后又怎么会发展到那般田地?
姚乐乐握紧了钥匙,起步要往楼梯口走去。
容衍到底忍不住开口道:“姚小姐,我说几句话就走,你不必动怒。”
“呵!”姚乐乐冷哼一声讥笑道:“动怒?为了你们容家的人动怒还不值得!”
她又不是充气球长大的!
容衍脸上闪过难堪,随即说道:“我知道你是在为思渺的事情着急,我不怪你。”
姚乐乐一听这话只觉得好笑,她倏然转身看着容衍问道:“你凭什么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我与你有什么交情吗?就是容景行过来,也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将错怪在我身上吧?”
她字句咄咄逼人,容衍微微握了手凝眉道:“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架的,是想和你说,要是思渺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义不容辞。”
闻言姚乐乐哈哈大笑道:“义不容辞?容景行将人丢在监狱不闻不问,你一个容家的晚辈凭什么过问思渺的事情!”
她抬手一指容衍,怒声道:“容衍
,思渺之前因为你的关系已经承受许多风言风语,我希望你到此为止!不管你对她安的什么心,带着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离她远点!”
姚乐乐愤怒的说完,起步踩着台阶一步步上去。
容衍转身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思绪复杂。
他握着拳头走去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飙车到“森远”大楼的时候,容景行今天刚好在公司。
容衍连通报都懒得通报了,直接闯入那人办公室,质问的语气道:“小叔,我有话要和你说。”
安娜那时正和容景行商量着协议内容,没有料带他竟这样闯了进来。
她惊慌之余,赶紧将桌上的东西整理好夹在文件中。
然后微微欠身对着容景行说:“我希望您再仔细考虑考虑,我先出去了。”
安娜抱着东西离开,顺手帮里面的人关了门。
容景行靠在椅子上沉眸看着站在桌前的人问:“有什么话要说,慌到让你连基本礼仪也不顾了?”
容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问:“你为什么不救思渺出来,她是无辜的!她不可能对大妈动手!”
仿佛早已料到他今天来是为了这件事,男人脸色不见丝毫起伏。
就连语气也平静异常:“现场众人皆看见她手握剪刀,无辜还是不无辜
要讲证据。”
他语气淡漠的,像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容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她是你妻子,你为什么不信她?她被关了这么久,你去看过她吗?小叔,你在想什么?!”
容景行脸色沉沉,眼底显然有不悦闪过。
他挑眉看向容衍道:“你来如果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可以离开了。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是晚辈无权过问!若不能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的话,谁也无法强行洗脱她的罪名。”
容衍满脸错愕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摇头道:“小叔,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重重摔上了那扇门。
直到沈思渺被关的第五天,那个人依旧没有去看她。
她心底的期翼,在那几天的等待中,渐渐化为灰烬。
那天傍晚,“容天泽”去了司徒健的医院,病床上的宋曼了无生气的躺着。
他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撞上司徒健。
司徒健差点将他误认为容景行,不过在看见那人跟着的助理和他脖子上的领带颜色之后,便止住了脚步。
那是景行最不喜欢的颜色。
容天泽出了大门便接到钟家一通电话,是钟宛打来的。
挂了电话,起步离开之后去了钟宛的医院。
他赶到她病房的
时候,钟玉田也在。
瞧见容天泽,钟玉田端出长辈的架子来:“订婚已经过了几天了,你们容家也不给个说法吗?”
自从宋曼住院之后,容天泽和钟宛订婚的事情便临时取消了。
钟玉田这几日急的不行,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容天泽看了他一眼,随即转眸看向病床上的钟宛冷言冷语道:“连个孩子都护不好的女人,我娶回去供着她吗?钟小姐这出戏,演的不错,我给八分。栽赃嫁祸,更是技高一筹,我给九分!”
钟宛一听脸色白了白,随即嗫嚅道:“天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需要我帮你回想一遍?”容天泽危险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