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容景行嘴角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又道:“那自然最好不过。”
男人说完起步离开,安娜暗暗皱了下眉头,起步跟上。
奇怪的很,容天泽明明是……怎么会和钟宛有联系?
她追过去,忍不住问道:“先生,这钟小姐是不是在故意试探什么?”
闻言那个男人忽地一回身看向她问道:“你觉得她在试探什么?”
容景行心中清楚,钟宛那并非试探,而
是……威胁!
安娜皱着眉迟疑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男人一摆手沉声道:“由她去。”
容景行上车之后,想起什么问道:“容近山情况如何?”
“不是很好,他不配合治疗,想要从他嘴里得到消息,恐怕不是什么易事。司徒医生说他的康复过程很漫长,少则几年,多则十几甚至二十几年……”
安娜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睡下了。
她微微叹息一声,不再开口。
民楼。
沈思渺刚到家,便接到了路非的电话。
她对那个男人依旧有怨气,可他说的话又让她不能轻易挂掉电话:“你有那个功夫气恼,倒不如想想怎么找证据,当晚住在容家老宅的人就那么几个,你当真就半点线索也没有?”
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十分清楚容家老宅的情况一般。
沈思渺内心好奇,可是也不由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一些记得许江说过,那件事和钟家,和宋曼、容丽平都有关!
男人又道:“你的第一任律师,便是那位钟小姐收买的。”
沈思渺听得眉头一蹙,握着电话的手也跟着一紧。
她心头泛起警惕,他在这个时候提醒她这些做什么?
沈思渺不动声色的挂了电话,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