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抹青烟,提与不提,见与不见已没太大区别了。”
“是吗?!”萧山只觉如鲠在喉,他半个
字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了。
然后他忽地一把揪住容景行的衣领问:“那你当初为何不对我说这些,你为何不告诉我?”
这些年,他一直是靠着对姚乐乐的恨在生活!他以为他将她恨到入骨,就可以淡忘那些感情!
可事实证明,他怎么都忘不掉那个十八岁时被迫躺在他床上,对他苦苦哀求的少女!
她那么一哭就印在了他心尖上,经年之后在他的酒吧,明知她是故意接近他还是忍不住掉入她的陷阱。
萧山以为那不过是他玩弄她的一场游戏,可最后他才发现深陷其中的是他自己!
哪怕如今,他依然是那个无法走出的人!
容景行掰开他的手凝眉道:“当初?你会听吗?就算你会听,伯母那边如何交代?刘倩那边如何交代?”
一连三个问句,让萧山无言以对。
他终是苦笑着后退道:“所以,只有我一人是个傻瓜吗?”
容景行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服,深呼吸道:“现在你还可以做一件事。”
“什么?”萧山眼底有晶亮一闪而过。
随后听见容景行对他说:“祝福她和柳子州,从此不再干预她的生活,造成她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