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男人赶到萧山所在的位置,看着包间里几乎快烂醉如泥的人不由皱起了眉。
容景行踢开地上七倒八歪的酒瓶朝着那人走过去说;“敢给你拿这么多酒上来,他们也不怕你喝死了出事。”
“呵!”萧山躺在沙发上笑道:“我的酒量、你
还不、不知道吗?”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今日是真的有些喝高了!
容景行叹息一声,抓过他手里的酒瓶道:“别喝了,我陪你聊一聊。”
看他这幅样子,只怕关于柳寒雨的身世已经知晓了。
萧山从沙发坐起来,慵懒的靠在那里,醉态朦胧的一双眸看着他问:“既然你早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连他最信任的朋友,也要瞒着他真相!
容景行凝眉道:“真相我是靠猜的,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是觉得不说对你和她都好,当时她有柳子州,你亦有刘倩,说出来只是徒增是非。”
“借口!”萧山凝眉道:“你明知我和刘倩婚姻真实状况,你不该隐瞒我!”
要是他能早一点知道的话,或许现在的情况不会是这样的!
容景行自知道他在气恼什么,不由凝眉道:“你大概并不知道,柳子州为了她和那个孩子都付出过什么,若你知道的话,或许就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了。”
“现在,连你也要向着他说话?”萧山神色痛苦,可容景行接下来的话让他更痛!
“萧山,在寒雨心中柳子州是他的父亲,也是他唯一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