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我们没能救活那个人。”
“什么?!”司徒健有些失控的跌落在椅子上,像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失败了吗?!”
夏立阳叹息一声道:“这种事我没必要骗你。”
之前在电话里,柳子州曾和他说过容景行的状态,他知道情况严峻,可并未猜到会严重的如此地
步!
司徒健原本满心的希望,在刹那间被浇灭,他甚至不知该如何与沈思渺和容景行说这事。
夏立阳放下手里的东西道:“先不要忧心了,稳住病人和家属情绪很重要!这种时候,你我最不能乱了心神。”
“我知道。”司徒健应了声道:“无论怎么说,有你在,嫂子和景行也能安心些。”
夏立阳偏头看了他一眼道:“等我再大电话联系一下恩师,问一问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没有的话,依旧按照你的方案执行。”
“好。”
后来夏立阳去了一趟容景行的病房,他过去的时候,男人正在帮沈思渺盖着被子。
奔波了一路她累了,刚刚睡着。
瞧见来人,容景行起步往外走。
病房外许不见面的两个男人,并不似印象中那么生疏。
容景行客气的说了句:“抱歉,因为我的事耽误了你的行程。”
这话过于客套让夏立阳不由蹙起了眉头:“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在这样的状况回来!我更愿意,是在接到你们的结婚请帖的状态下。”
前两年他一直很害怕沈思渺会邀他参加他们的婚礼,可如今,他倒是宁愿是在那样的状态下回来。
果然,人都是很矛盾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