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给她递来容景行一早准备的安抚奶嘴,被堵上了嘴那哭声更小了。
后来闹的累了,也就那么睡下了。
沈思渺深夜去查看的时候,那孩子睡的正沉,她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的时候,男人开了床头灯侧卧在那里看着她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和沁儿约好了,往后她自己睡。”
沈思渺揉着酸疼的肩膀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女儿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男人起身拉过她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揉着肩膀道:“和她讲道理。”
沈思渺听着不由又笑了,那么大点的孩子讲什么道理?
她会懂?
中午的时候听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声音,她可谓吓了一大跳。
他做了什么她心知肚明,免不得要对女儿一通凶。但她心里更清楚,他这是看不得那孩子太粘着她,让她太累。
这日下午,家里的保姆背地里都在说,他们这无所不能的先生竟然跟自个女儿吃起了醋。
将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好一通收拾,弄的那孩子大气不敢喘。
只有沈思渺知道,他是舍不得看她太累……
她伸手抓过他的手,有些担忧道:“这么一来,也不知会不会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阴影。”
容景行哼笑:“多虑,我的女儿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脆弱到那种地步!”
沈思渺笑笑,拉着他的手道:“丫头还小,粘我了些,但总会好的,你何必……”
她不说了,反正他吓唬也吓唬完了,训斥也训斥完了,说那多做什么。
容景行抱起她放在床上道:“与其和我讨论那个磨人精,不如想想今晚怎么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