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深呼吸道:“我父母还健在,但我已许多年不曾见过他们了。这几年我虽一直暗中给他们打款,但却从不敢联系他们。”
还记得多年前,他为救容先生受伤,后来母亲便记恨上了先生。
即使后来容先生一力承担了他的医药费,他父母的赡养费,但二老不肯原谅这件事。
小河知道,他们不忍看他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每看一次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一种无形中的伤害。
先生那段时间很难,他一边要顾虑容家内斗,一边要顾虑沈思渺安危。
路非也恰好在那个时候接近太太,先生太难了,于是在他的哀求下安排了一出假死事件将他顺利安插进路非身边,从而已小河这个新的身份接近保护沈思渺。
当时他是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父母的,他们知道了十有八九不会同意。
后来,沈思渺出事,一切尘埃落定他才回去和他们坦白。
坦白的结果无非是大吵一架,母亲以死相逼他离开容景行身边,可那时候沈思渺刚出事,先生整个人看着就像是行尸走肉?
多年情义下,他根本不可能那个时候离开容景行身边。
母亲气急了,对他说:“滚出去,当我没有过这个儿子!从此但凡你在那人身边一日,便一日不许回来!”
他与父母间的隔阂,便是那时产生的。
早几年休假的空档,他也曾回去看过,老太太看见他免不得情绪激动,后来……后来他便不敢出现了。
徐玫抓过他的手,将五指伸入他掌心说:“会好的,血浓于水,伯母终有一日会想明白。”
“会吗?”小河不太确定。
徐玫看着他笑道:“会的。”
而后她凑过去,印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