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直接耍起无赖。
“为什么不让?小牛郎,姐姐花了钱的,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得寸进尺。
霍擎洲靠着椅背,居高临下捏住谢繁星的脸颊:“让你亲,我有什么好处?”
被他捏的噘嘴,谢繁星不舒服的挣扎,挣扎不开,干脆揪住他的衣领:“你想要车?还是要房?折成现金送你也行。”
旗袍的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雪肤。
霍擎洲轻声哂笑:“你在国外这些年学坏了,嗯?赚了钱还学会挥金如土养男人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眼里有怜惜,有心疼。
唯独没有想要借机欺负她的意思。
“你是我包养的小牛郎。”谢繁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忽然,又是一口咬下去。
“谢繁星,你属狗的?”
霍擎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嘴上嫌弃,动作却出卖了他。
掌心抚摸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用指腹揉了揉她的眼尾。
谢繁星舒服的叹息。
霍擎洲轻松的托起她的腰臀,抱到怀里让她稳当的坐好。
谢繁星鼻尖轻动。
感觉男人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
清苦甘洌的烟草味,混合着一股闻上去并不算香水味道的气息——那种由内而外、干净好闻的沐浴露,结合定制西装特殊味道。
“难受……”谢繁星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霍擎洲以为她喝多了想吐,嫌弃的推了下靠在肩膀上的脑袋:“谢繁星,你敢吐我身上,跟你没完。”
男人口嫌体直,说着吓唬人的话,却把谢繁星抱的更亲密。
“不是,心里难受。”
谢繁星醉酒吐露心事。
几滴热泪滑下来,在西装上晕开痕迹。
她哭了?
霍擎洲皱眉,侧目看她:“为什么哭?”
他撇下手头所有的事,临时回国一趟,就是为了给她兜底,亲眼看着她退婚。
谢繁星揉了下眼睛,委屈道:“我哪里不好,他凭什么?”
原来是伤心了……
霍擎洲眼底黯淡了几分。
她还是在乎梁屿琛吗?
“谢繁星,不许再想梁屿琛。”
霍擎洲心里的占有欲作祟。
在他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谢繁星抽泣的摇头:“我没有想他,我对他没感觉。就是觉得输了,他凭什么说我谢繁星没男人要?”
原来是这样……
霍擎洲失笑,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反问她:“那你觉得,有男人要你吗?”
谢繁星哽咽了一下,摇了摇头。
貌似还真没人敢娶她。
杭城生意,梁家是地头蛇。
被梁屿琛退婚的女人,更何况谢家的永安房产还在走下坡路。
整个杭城,估计没人敢碰烫手山芋。
“谢繁星,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现在这么没自信了?”霍擎洲低声笑了起来。
谢繁星双眼湿漉漉的。
像被欺负的红眼小兔,褪去了浑身的戒备和周身的硬刺,探了探舌尖,想去推开他按压唇瓣的手指。
指尖顺势蹭了蹭柔软的舌尖。
樱桃粉的口红颜色被湿润化开。
谢繁星瘪嘴,那些抱怨的话,趁着醉酒一股脑冒出来:“不是我没自信,被梁家退婚,整个杭城没人敢娶我。梁屿琛就是个神经病,他是混蛋……”
“我娶你,我要你。”霍擎洲打断她。
谢繁星眨了眨眼睛,怔怔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不敢相信的捧住他的脸:“你说真的?你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牛郎,万一梁屿琛报复你怎么办?”
酒精烧得她云里雾里,暂时只记得霍擎洲是她包养的小牛郎。
霍擎洲不动声色地回答:“他不敢。”
梁家要是敢和霍家叫板,霍擎洲抬抬手指头,当天就能断了梁家所有财路,让杭城的巨头企业一夜破产。
“好,那我和你结婚。”
谢繁星认真地看着他,一脸的郑重。
以为她在开玩笑,霍擎洲的眼神锐利。
“你玩我?堂堂谢家大小姐,经历一次失败的恋爱,变得这么恨嫁了?”
她摆了摆手,急切地解释:“不玩你,我真的嫁给你。但是结婚之后,你不能再去做牛郎了,我赚钱养你,成不?”
霍擎洲的笑意直达眼底:“成交。”
怕谢繁星酒醒后反悔,他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对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又问了一遍:“谢繁星,你要和谁结婚?”
谢繁星晕乎乎的指了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