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
“我擦!这他妈他专业了吧?!”刘协发恨一声喊,猛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横在胸前为自己壮胆。
只可惜,明晃晃的刀刃在那些泼皮眼中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是专业的绑匪,那些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家伙他们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像刘协这种危急时刻才抽出佩剑的小孩,他们知道,只要自己拿出一副混不吝、不怕死的气势,定然就会将刘协吓住。
事实上,当刘协看着这些泼皮无赖竟然一个个不怕死地冲上来,举着手中棍棒木刀大喊大叫的时候,他的确被吓住了。打架向来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身在二十一世纪和平年代的刘协,何曾
见过这种架势?
但他也知自己不能束手就擒,落在这些人手里,被做成人肉包子也说不定!
就在他又一次陷入理智和情感激烈交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声娇叱:“让开!”
话音未落,一团火红色的影子便冲到了近前,竟然是一匹奔驰中的骏马。
那些泼皮纷纷屁滚尿流地躲避,刘协也想躲,但随后就有些傻眼了。只见那马上的骑士似乎很恼怒挡在她面前已经匍倒在地来不及翻滚的泼皮,竟然直接冲着那泼皮奔去,就在那泼皮骇得都尿了裤子的时候,骑士猛然一拉她手中的缰绳,她身下那匹高大健壮的良驹立时一声痛嘶,后腿独立,高高扬起踢跃的前蹄,随后重重踩在那泼皮的前胸之上!
只听两声清晰的骨裂声响,骏马的前蹄深深入那泼皮的胸膛当中,那泼皮当即口中溢满了鲜血,瞪着惊恐不甘的眼神,就那么气绝身亡!
然而,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马上的骑士似乎犹不解恨,随后竟驾驭着已经冲过那泼皮尸体的战马,再一次倒回来,狠狠在那泼皮的尸体上踩压起来,唯恐那泼皮死得还不够透一般。很快马蹄下那具尸体在战马马蹄的蹂躏下,就变成了一滩混着浓重血腥和sao臭尿液的烂泥……
看到这一幕的刘协简直已经傻了,他实在没想到,汉末的富二代般竟然这般八十迈。闹市飙车不算,还要绝对保证自己撞到的对象只能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