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除了令凉州诸部更加人心惶惶,逼得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之外,再无其他效果。反倒是他全站住了理,让那些凉州诸部背上了造反的罪名。
可是,他就不想想,那些斗大字不识几个、手中有刀的大头兵,哪里会跟他玩儿这一套?!你就算站住了理又怎样,人家大刀片子砍过来,什么理都救不长安!
王允刚骄矜自得地将此话说完,一旁的胡轸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不顾朝仪便朝王允叫道:“王允,你好生阴险,我敬你乃汉室宿臣,之前还对你有所敬畏。可现在看来,你竟巴不得让我们凉州人死光……什么出城据守险要,老子不去!”
胡轸这话一出,刘协便知要糟。果然,那些跪地还未起身的重臣立时转移了矛头,大骂胡轸无礼抗命,又一次信誓旦旦请求刘协罢免了胡轸的兵权,以免胡轸祸害汉室云云。更可恨的是,胡轸这家伙跟吕布比起来,更是差上了好几条
街,这家伙面对朝臣的指责,非但不懂得服软退让,竟然还满嘴粗话跟这些大臣对骂了起来。
由此,逼得刘协不得不再一次一掌重重锤在了御案上,朝着胡轸大叫道:“胡轸!带着你的兵,赶紧给朕滚,滚出长安城去!”
胡轸一听刘协这般叱喝自己,更加来劲,扯着脖子向刘协喊道:“陛下,末将之前还是挺佩服你的,小小年纪在董卓的摧残下,非但保全了自己,最后还杀了董贼。这等手段,老胡根本办不到。可今天这事儿,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去,逼急了我们,大不了……”
听胡轸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家伙就要将造反这话说出来,刘协气得火冒三丈,赶紧截住他道:“滚犊子!朕说让你出城,又没让你出城跟你那些凉州兄弟打仗。你跟我滚到咸阳去,挡住韩遂和马腾。那些羌胡,算不上你的凉州兄弟吧?”
胡轸还要再叫,可猛然回过味儿来,突然一下脾气都没了:对啊,自己去西边,天高皇帝远的还不用受气。东边的凉州兄弟又得到了朝廷赦令,整个长安就在凉州兵的保卫之下。那个时候,谁还敢说杀我们凉州人?
当下,胡轸这家伙屁颠颠地就服了软,跪地磕头向刘协说道:“陛下,还是您有办法,末将就听您的!”
可谁知,胡轸话音刚落,一旁的王允却悠悠淡淡地瞥了刘协一眼,似乎对此早有所料:“陛下,凉州羌胡之事,根本不必费一兵一卒,老臣还有一计,可让十万凉州羌胡尽皆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