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玉惊慌时,手上的力道重了点,握着飞曼的柔手生怕她跑了。
飞曼武艺再高,身体还是女子,不忍挣脱,只好娇声喊疼。
凉风拂面,飞燕撩水。
在一派祥和的气氛中,世玉缓缓收起了力道。
二人有说有笑,缓步返回驿站。
途径王海生府邸时,发现一人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边偷看。
世玉无心一瞥,看到这人身形瘦弱,行动诡异,悄声暗示飞曼。
“飞曼,你看那人!”
“要抓他吗?”
“看看他要做什么?”
世玉偕同飞曼来到了一处饭馆,点了一碗白粥,静静地看着。
那人也不嫌累,每当海生家的大门摆动,便要偷偷看上一眼,见不到有人出来,便蹲回墙角。
一直等到正午时分,依然如此。
世玉心想,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再不回去,两小姑娘得闹了。
飞曼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把将这人擒获,先行带回了驿站,世玉随后赶到。
待到世玉寒暄完毕,即可升堂。
那鬼祟的男子三十来岁,跪倒在地,闷声不语。
“堂下何人?”
“小的连周,贩马的。”
“大胆,鬼鬼祟祟在人家门口,分明是窃贼。”
连周闻言,连连磕头,一时间竟然连头皮都磕破了。
“小人没有,数年前,小人曾在此处为主人家赶车,今日路过,这才过来探望。”
“混账,王海生王老爷字已经身故多日,你当本官可欺吗?”
“身故!”连周瘫坐在地,“大人,小的昨日才来,的确不知啊。”
连周满脸惊慌,眼珠定而不动,神色满是哀伤,一时间世玉不敢断定连周是良是恶。
“我看分明是你和主母通奸,暗害了你家主人,来到门前,不过是为了王家家产。”世玉声色俱厉,威严十足。
在影视教材的熏陶下,案情大致是这样发生的。
连周跪倒在地,泪水奔流而出,“大人冤枉啊,小的何曾敢有这等想法,绝无此事啊。”
世玉二目圆整,紧盯着连周,可连周依旧痛哭流涕,没什么变化。
眼看连周,伤情落泪,全无破绽,世玉也不好再问。
世玉悄声叹道,“哎,其实你与主母颜氏的事啊,我早知道了,你想瞒是瞒不住的,如今王海生王老爷身死,岂有你不说之理。”
这话说的含混其词,影视教育培训班的套路大多奴仆害主的情节皆是如此,世玉照猫画虎。
连周一听,瘫软在地。
喘息良久之后,这才一字一顿地将往事讲来。
原来王海生年轻时着实是一个美男子,家底殷实,有几分才情,都用在了女人身上。
娶妻颜氏,家庭和睦。
颜氏嫁过来带着两个丫鬟,一个叫夏姑,一个名叫秋芳。
两个丫鬟颇有颜色,平日里进出,带着芬芳,王海生垂涎已久。
故此,王海生以整理卧房为由先占有了夏姑,夏姑没有学过什么三从四德,只觉得陪老也睡上一晚,便可获得一锭银子,个中滋味,奥妙无穷。
久而久之,在夏姑的撺掇下,海生又睡上了秋芳。
而颜氏对此浑然不知,秋芳梳头,夏姑洗簌。偶尔只见一人,不见另一人,颜氏有几分奇怪。
“夏姑,秋芳怎么还不来。”
“回夫人,秋芳肚子疼。”
或者,再问秋芳,“夏姑哪里去了!”
“夏姑肚子疼。”
颜氏觉得两个丫鬟有点累,于是提议王海生,要再买一个丫鬟。
这时,海生也想雇一个驾车的,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来边关谋生的连周夫妇。
那时的连周,刚刚成婚,不到二十岁,遇到王海生格外觉得投缘,投身在海生家里当车夫。
过了几日,连周的妻子也来了,颜氏便提出要连周的妻子韩氏来梳头。
韩氏十分高兴,点头应允。
新婚夫妻,每日热火朝天,难免引来旁人关注。
海生听的动静,心中早已经寂痒难耐。
在夏日的一天里,秋芳正在院中洗簌,待其柔水湿身时,海生猛地出现,从身后环抱秋芳。
“芳儿,今个好时候啊。”
“老爷,不要,大白天的,都被人看到了。”
“你说不要,老爷我可怎么办。”
“不,不,你快走,你快走。”
“要我走也行,今夜须帮衬我。”
“芳儿明白,你快走,你快走。”
秋芳一阵催促,生怕被人看见。
原来,韩氏与秋芳睡一屋,夏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