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玉购马归来,没想到滕冲居然翻脸不认人。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回到诚王府的世玉,认真地询问蒋素。
“王爷,这一个多月,滕冲,都住在您这边,你对他的为人,应该很了解才对。”
“不瞒你说,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在我这里,不过是一个将军,在驸马府,那可是一国的驸马,待到王上百年之后,那就是新的西凉王啊。”
世玉决不相信,滕冲绝不会是这种人。
这天夜里,世玉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悄悄一个人来到了飞曼的房间。
趁着月色,世玉来到了飞曼的床前,刚想叫飞曼,忽然听到身后有风,好似有人在对着他的脖颈吹起。
世玉吓得一哆嗦,“谁!”
“世玉,是我,你忘了,我从不睡床上。”
听到飞曼那柔和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待到烛光点亮,飞曼已经靠到了世玉怀中。“别说话,你抱着我。”
虽然飞曼一直陪在世玉身边,可是两人独处的机会还是非常少见,这是飞曼的少女时刻。
世玉将飞曼抱在怀中,悄声趴在飞曼的耳朵上,“飞曼,能不能探一下驸马府!”
飞曼闻言,一声娇哼推开了世玉,“你找我就不能有点正经事!”
世玉哪里懂飞曼说的正经事,轻轻抚摸前额,“飞曼,你这是怎么了,平时都不怎么说话呢!”
“你都不给我机会。”
飞曼收拾行装,赶往了驸马府,留下了发懵的世玉。
西凉地夜晚,并不冷,可世玉看着窗外,后背竟然感觉到阵阵寒意。
起初,世玉认为是,房门没关好,可是当他关门时,一只脚竟然蹬破房门,幸好世玉脚下滑倒,不然必受重伤。
一个老道,毫不客气,破门而入。
“严大人,该上路了。”
这声音铿锵有力,在这小小地房间中响彻着金属般的回声。
是怀容,即使不见面也能听出这老道的嗓音。
“怀容,是你!”
“哈哈哈哈啊,严大人,正是贫道,走好吧,你!”
怀容挥动着双掌,朝着世玉的脑门劈来。
这一掌来势汹汹,世玉一介文若书生,哪里能躲得开,惊慌失措中,不由得摔倒在地。
眼看着铁掌逼近,世玉即将陨落之际,一道白光,从窗外袭来。
怀容感觉恶风不善,及时撤掌,再抬头时,一名女子,已经擎着宝剑刺来。
剑快如疾风,掌来如推磨。
疾风吹不断,铁掌运不停。
二人斗了一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世玉这时,认出了那女子的身份,正是朝思暮想的女子,蟾月姑娘。
此时的世玉也顾不得什么赌约了,“蟾月,别让他跑了!”
姑娘闻言,剑法不觉得愈发精妙,怀容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道士,立功心切,一时间不能取胜,早已慌了手脚,一个不留神,被蟾月一剑扎在了屁股上。
“哎哟喂。”怀容,顺势从屁股上撤下一块血布,姑娘害羞,一时间没下死手,怀容趁机跃上高墙,踏空而去。
“穷寇莫追。”世玉拦下了,即将腾空而去的蟾月。
姑娘收剑归鞘,冷哼一声,进到了飞曼房间。
“躲在人家飞曼姐的房间,你想干什么?”
“这个!啊……”一时间,世玉也不知道怎么回。支支吾吾半天,只能缓缓点上油灯。
一点黄色光晕,浮上蟾月姑娘的脸颊,姑娘略有些害羞,挪到了床边,
世玉捧着灯又照了照,不愧是美女子,灯下朦胧,更显得国色天香,温婉如玉,“蟾月,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搅了你的好事了?”
“没有,你救了我的命啊!”
“你的贴身护卫呢?”
世玉这才想起,文成,武豹怎么会让人靠近呢?不由得心神不宁,大声呼喝,“文成,武豹。”
随着一身断喝,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从天而降。
“文成。”
“武豹。”
“见过二爷!”
“方才,一个道士来刺杀我,你们去哪儿了?”
“小的有罪。”二人对视一眼,当即磕头。
文成,武豹隶属于严嵩的紫衣卫,不仅仅武功高强,智谋也是一流,是断然不会出现擅离职守,这种错误。
会有这等疏漏,那只有一个理由,他们有着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世玉离开京师,远赴边关,仇鸾被抓,严嵩岂能不闻不问,想必是,严嵩的紫衣卫已经来到了附近。
想到这里,世玉并没有多说什么。“文成,武豹,你二人护我周全,我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