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身去浴室帮她拿了衣服。
骆西撇撇嘴,又不是自己要赖床的,到底该怪谁呀?
楼下,宋柏岩和宋继堂都在。
看见两人下楼,宋柏岩那个老不正经啧啧摇头:“要不得啊要不得,大白天的就在房间鬼混,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夜晚的感受?”
宋继堂原本也想跟着打趣几句的,话到嘴边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个晚辈,小叔的玩笑不能开,小婶婶的玩笑更不敢开,一不小心就要变炮灰。
“你们自己没院子?”宋禹年对哥哥和侄子的嫌弃从来都是直白的表现在脸上的,明人不做暗事。
一行人跟着往餐厅去,宋继堂赶紧道:“我是有正事儿的,小叔,我们家那些亲朋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第二批请柬我爸也写好了,是马上就发吗?”
宋禹年道:“给你妈,她知道怎么办。”
又补充了一句,“关系一般的就不要发了。”
如果但凡有关系的都邀请,那按照宋家在辛城的影响力,请柬还真就发不过来。
如果是在本地举办婚礼还好说,要去欧洲那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宾客还是少点的好。
宋柏岩和宋继堂还真是来蹭饭的,跟着宋禹年和骆西坐下一起吃了。
“你们院子里没厨子?”六爷的表情很不好看,对于这些没眼色的人,六爷只想把人丢出去。
宋柏岩理所当然道:“我一个万年老光棍儿,家里又没个女人,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宋继堂也可怜巴巴道:“我妈打牌还没回来,我爸早上刚回学校,我也是一个人。”
骆西十分不忍,“开饭开饭,以后五哥和继堂没事儿就来我们院子吃饭啊,小叔肯定欢迎的,是吧小叔?”
宋柏岩就笑眯眯地看着宋禹年,“是吧,老六?”
宋禹年沉着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