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醒不来,这宋家必须在小儿子手里握牢固了才行,常年不回辛城那哪行呢?
所以,骆西是关键。
婚礼到了高潮,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
人群中,顾衍之痴痴的看着那对新人,心脏抽成了一团。
咔嚓一声,高脚杯被他生生捏碎。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满手的血。
“衍之哥,你的手?”宋继堂惊叫一声,被顾衍之吓了一跳。
旁边的宋砚堂也收回了视线,眼中的不甘几乎掩饰不住。
见顾衍之一手的血,宋砚堂好不容易回神,“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吧,我送你去包扎一下。”
顾衍之却摇摇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视线依旧痴痴地落在新人的身上。
宋禹年还在亲吻,主持人开玩笑说要亲够三分钟,已经这么久了, 难道他真要亲够三分钟?
多么希望,那个站在西西身边的是他顾衍之。
“走,这玻璃渣都扎肉里了,要全部捡出来,感染了就不好了。”宋砚堂拽着顾衍之走了。
医生给顾衍之清理伤口,宋砚堂就坐在一旁抽烟。
顾衍之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以前,他们都不抽烟的。
宋砚堂表情淡淡的,勾起一抹自嘲:“许你抽,就不许我抽?”
顾衍之心中悲痛,自然就不会注意到旁人的异样。
两人也没有心思说话,一个自虐一般想着骆西,一个闷头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