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楚封:“……”
宋禹年也是眼眸一深,转头看了骆西一样。
骆西把手机扔给他:“我爸都准备了搓衣板的,他说是好男人必备。当然,我爸对我妈很好,从没用到过。”
宋禹年握着骆西的手又紧了紧,一直忍着的骆西这下没忍住,“哎哟”了一声。
江舟吓了一跳,正想询问,就见他家六爷已经紧张的抱住了骆西,于是默默转过身去。
“怎么了?”
骆西拽了拽手,宋禹年赶紧松开。
骆西的手被他捏得几根手指都快长在一起了,她皮肤又白又嫩,被这会儿已经红彤彤。
“我不过是让你买搓衣板,你也用不着这么使劲吧?”骆西送他一个巨大的白眼,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买就不买,我要这些珠宝,全都要,行了吧?”
“买。”宋禹年内疚的不行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是没控制住自己,差点把这小妮子的手捏废了。
吩咐江舟:“全部买。”
骆西不依不饶:“那搓衣板呢?”
宋禹年:“买。”
别说搓衣板了,就骆西这个委屈的小模样,她就是要他的命他都给。
江舟楚封:“……”
六爷又开始当昏君了。
不过谢天谢地,六爷的注意力被拽回来了。
骆西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不是因为手疼,是因为心疼。
尽管这人嘴上轻描淡写,但是那些事,依旧在他心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吧?
宋禹年是一个很严肃传统的人,这样的人讲究完美。
那件事就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不仅仅是污点,还是亲情断裂的开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完美。
被人提及,所以他会在意。
骆西心疼那个剖开心扉向她坦白的宋禹年。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也许不是他不愿意跟她坦白,而是不能。
可是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也就是说,她比他自己重要。
看见骆西流泪,宋禹年以为自己真的把骆西的手捏废了,脸色一变就吩咐楚封:“掉头,去医院。”
骆西只管哭,一边哭一边摇头,“不去医院,我没事,就是……就是停不下来了。”
宋禹年知道她这个毛病,也没多想。车里有外人在,他也不好直接就堵住骆西的嘴,只好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骆西的背。
“不要,要亲亲。”骆西说。
宋禹年眼眸深了深,“先不亲,回家再说。”
骆西:“就要现在亲。”
江舟默默的把后视镜掰过去。
宋禹年这才轻轻吻住了骆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