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使劲,生怕一不小心给她按折了。
外面已经黑了,骆西满身是汗,七荤八素的任由宋禹年折腾。
被折腾狠了,小猫一样求饶:“不来了……小叔,不来了……
等到方兰接到吩咐让把饭菜送楼上去,已经快九点了。
方兰没进屋,穿着睡袍的宋禹年接过托盘反身又关上了门。
骆西缩在被窝里,头发湿漉漉的,一双水润的眸子正十分生气地瞪着某人。
“坏人!”骆西恶狠狠地说,那小样儿,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似的,鼻尖都气红了。
宋禹年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做过火了,可是怎么办?看见床单上那抹红他就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骆西当初跟他谈条件的小样儿来。
那个时候可怜巴巴偏又要强装老练的小东西,如今正儿八经的成为他的女人了。
宋禹年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过去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跟剥笋子似的剥掉被子,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芯儿来。
骆西一张粉脸爆红,刚才被这人洗干净,身上还啥都没穿。
原本白皙无暇的嫩肉上布满了痕迹,看得宋禹年心头又是一热,忍不住勾了勾唇。
“你还笑?”骆西气得不行,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娇怯怯的小模样有多勾人。
宋禹年心里得意极了,他就喜欢骆西开心了跟他笑,伤心了跟他哭,生气了跟他闹,怎样都行。
“很美。”宋禹年心满意足的扫了两眼,挑眉:“我喜欢。”
骆西:“……”
宋禹年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去拿了裙子过来给骆西穿上。
骆西累得完全不想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因为上了药的原因凉丝丝的,微微动一下腰也酸。她都不敢想,明天估计得瘫在床上了。
宋禹年把燕窝粥递给她,骆西没接,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她的手臂跟面条似的,全都是因为刚才一直紧紧揪着床单把力气都用尽了。端碗?她还想挠人呢。
宋禹年挑眉,竟然还好意思问:“要我喂?”
骆西:“……”
反正只管瞪着他,不说话。
好在宋禹年还挺自觉,“好吧,我喂。”
语气是有点无可奈何,但是唇角噙着一抹笑。
六爷心里不要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