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饱的节奏啊。
那就先抓住这人的胃吧。
生怕某人再扑过来,骆西赶紧洗了手,拿起刀,一边把冬瓜切成粒,一边使唤宋六爷。
“小叔,麻烦你帮我接一些水在锅里,然后烧上。”
宋禹年:“……”
六爷没动,因为……没听懂。
愣了好几秒,抛出第一个问题:“什么锅?”
骆西:“就灶上那个锅就可以。”
宋禹年看了一眼灶台,灶台上两只锅,“哪一个?”
骆西:“右边那个。”
宋禹年:“接多少水?”
骆西:“小半锅就可以啦。”
宋禹年:“……小半锅是多少?”
骆西:“……大约两千毫升。”
宋禹年:“……”
锅总算搁在灶台上了,问题又来了:“火怎么开?”
不等骆西回答,他用手一拧,着了。
大惊小怪的宋六爷一抬眉,觉得很有趣。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骆西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冬瓜切成了粒,全部装在玻璃碗里。
宋禹年靠在一旁的冰箱上,满眼宠溺地看着那个忙忙碌碌地小人儿,突然明白过来,所谓家,不就是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吗?
传统的妻子,就是会为丈夫孩子准备可口的饭菜,得体的衣物,嘘寒问暖。
他不用他的小妻子亲自做那些,可是看着她熟练的准备材料,垂下来的眼睑写着认真,宋禹年就觉得温暖。
骆西把装满了冬瓜粒的玻璃碗递给宋禹年,吩咐他,“水开了倒进去,等煮熟了就捞起来。”
抬眼,对上宋禹年含笑的眼。
骆西没忍住,凑过来,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凶巴巴的:“不许乱看,不许乱想,再乱来,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真是超凶了,可宋禹年却只想把她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