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通过电话,他说有人不安分。”
骆西:“我不知道啊,谁?”
宋禹年:“这种事让江舟去解决,你代替了咱爸,对公司有些老人不好出手。”
他这么说骆西就明白了,应该是有人看她年轻好欺负,准备搞事了。
而且骆振风身上还有案子,也不好出面。
就算骆振风出面,今时不同往日,骆家经历了这么一遭,骆振风的话语权肯定也大打折扣了。
这事儿让骆西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她只看到表面的和平,没想到内部还是有人搞小动作。
骆西不过二十二岁,一般人在这个年龄不过大学毕业。
被人轻视,其实正常。
见她蔫耷耷的趴着,就跟耷拉着双耳的小狗似的,很可怜。
宋禹年捏了捏她的脸,“被打击到了?”
“他们这就是欺负我!”骆西在宋禹年肚子上戳啊戳。
这人肌肉硬邦邦的,戳得她指头疼。
语气特委屈。
“所以我让江舟过去跟那些老人斗,我的宝统筹全局就是了。”
骆西这会儿连公司里的老鼠屎都不知道是谁,自然就没有反对的余地。
宋禹年亲亲她的脸:“不用生气,慢慢来,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真的?”骆西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小叔也不是一开始就特别厉害?”
宋禹年挑眉:“你说呢?”
骆西只是听骆振风说起过宋禹年的事迹,那一年宋禹年的妈生病,老爷子深受打击,公司里很是动荡了一阵子。
后来是宋禹年力挽狂澜,彻底把宋氏的话语权拿到手,宋氏这些年蒸蒸日上。
跟爱妻显摆不是六爷的风格,他把人抱在怀里,沉声道:“我宋禹年的宝,她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