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经常这么演,大概这就是人性。
就算宋柏岩不在公司上班,他都能感觉的出来,宋禹年自从去年回来就开始逐渐放权。
如果不是他放了权,在他手里这么多年都没出现任何差池的宋氏,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让宋砚堂钻了空子?
可惜啊,有些人看不见这一点。
也或者说,有些人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高层的权利。
骆西也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心疼宋禹年。
那些人对宋禹年的批判让她非常愤怒,过河拆桥莫过于此。
同时,对于宋砚堂这个人,她是前所未有的厌恶。
折腾了这么久,原来就是为了把宋禹年从宋氏赶出去吗?
谁给他的自信。
“这里又没有记者在,宋砚堂,你还装什么装呢?这几个老头不是你收买的?”宋继堂干脆一屁股歪桌子了,“他给你们什么好处了?说来听听,看能不能让我动心。”
宋砚堂绷不住了,脸色非常难看的转向宋禹年,厉声质问:“小叔,你还不打算说吗?难道你不准备跟大家解释一下‘禹西’大厦是怎么回事吗?”
宋继堂,宋柏岩,甚至是骆西齐齐一愣,什么禹西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