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吃了吐,吐了吃,都是这样过来的,不吃不行。”
宋砚堂眉头微微一紧,并没有去卫生间,转身上楼去了。
今天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宋禹年一直没有动他,一方面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而更大的原因却是宋禹年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是同等级别的对手,他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
想当初,他竟然还为了宋氏那一点点的股份在宋禹年面前上蹿下跳,那个时候宋禹年一声不吭,心里肯定是在嘲笑他的幼稚吧?
或许,在对方眼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宋砚堂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骆西的照片,只觉心脏针扎似的疼。
原本还奢望他们两个过不到一处去,还想着骆西最终会受不了那个男人的冷酷无情。
可是,他分明感觉到,西西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
“砚堂哥,我、我有点不舒服……”陈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吐得小脸惨白。
正在出神的宋砚堂被惊了一下,动作有些慌乱的把照片放回抽屉,满脸怒气:“谁让你进我书房的?”
陈诚:“……”
宋砚堂:“滚出去。”
她能感觉得到宋砚堂心情不好,从下班回来他的神情就很难看。
陈诚听见家里的佣人偷偷讨论,宋禹年花了几百个亿买了两块地,轰动了整个辛城。
然后,宋砚堂就不高兴了。
只要宋禹年得意,宋砚堂就失意,陈诚已经摸出规律了。
“砚堂哥,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你找妈去,或者叫家庭医生。”宋砚堂满脸不耐烦:“出去。”
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