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珩听到后,瞳孔一缩,双手紧握。
难怪洞房花烛夜他会醉得不省人事。
难怪之后苏子嫣以各种理由不让他留宿。
难怪谢景亭长得更像二皇子!
谢玉珩想到这,他的手愤怒地往桌子上一扫。
“砰砰砰……”瓷器摔碎了一地。
非夜、非炎、非宁三人纷纷跪了下来。
“王爷息怒!”
“非夜,你去细细地查,务必查清楚谢景亭是不是本王的亲儿子!”
“是!”非夜领命出去了。
谢玉珩又看向非宁,“今天颜儿用的木偶追踪术苏子嫣会知道吗?”
“这种法术属下也是听过世的师父说,这世间知道这法术的不会超过三人。”
“除了陈姑娘外,这世间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会这种法术的人了!”非宁趴在地上回答。
谢玉珩看着非宁道:“明日先送夫人回大河村吧!”
“之后,你偷偷地留在大河村保护夫人。”
非宁立刻答应了,“属下遵命!”
谢玉珩站起身子,走出了帐篷。
此时,趴在地上的非炎听得一头雾水,“王爷口中的夫人是谁?”
“憨货!”非宁白了非炎一眼,“肯定是陈姑娘啊!”
……
翌日清晨,陈花颜早早起床。
把陈大壮喂饱之后便收拾东西准备找谢玉珩给钱,回大河村。
没想到非宁却走了进来。
“夫人,外面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正在喝茶的陈花颜听到“夫人”这两个字,口中的茶水喷得非宁满脸都是。
“咳咳咳……”
“对,对不起”陈花颜咳了半晌之后才开口。
“你,你叫谁‘夫人’?”
非宁无辜地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茶水。
“是王爷吩咐的。”
陈花颜的脸立刻黑了,谁要跟狗王爷扯上关系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茶渍,“那个,你以后还是叫陈姑娘吧!”
“是,‘夫人’!”非宁假装听不懂。
陈花颜无语了,她立刻站了起来,打算找谢玉珩算账。
没想到非宁却先一步掏出银票,“这是两千两。”
“王爷说,公事繁忙,由属下送夫人回村!”
陈花颜看到那两千两,目光都直了。
瞬间忘了去找谢玉珩算账这一茬。
她激动得伸手接过那两千银票,两千两,这可是两千两啊!
加上非宁昨天给的那一千两,就有三千两了。
她终于赚够了去京城的钱了!
“夫人,天色不早了!”
非宁看着陈花颜拿着银票在原地发愣,小心提醒。
“那走吧!”
陈花颜把银票收进怀里,抱起大壮往外走。
看在谢玉珩多给了一千两改口费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陈花颜走到马车边上,非宁亲自扶她上马车。
随着“驾”的一声响起,马车稳稳地启动了。
站在树荫后面的谢玉珩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目光中满是不舍。
“王爷,为什么不留夫人在军营中呢!”非炎不解地问。
谢玉珩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扳指,“还不到时候!”
他何尝不想把颜儿留在身边呢!
如今苏子嫣背叛他,二皇子谢玉安虎视眈眈。
他的处境内忧外患,他怎么敢让颜儿留下来。
……
陈花颜回到大河村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马车刚进到村口,坐在车里面的陈花颜就听见闹哄哄的声音。
她掀开帘子眼看,发现村民们正围里正的家门口不知道想干什么。
“非宁,停车。”
马车停稳后,陈花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她还没靠近人群,就听见陈老太那尖酸刻薄的声音。
“就是这个贱人把我们家害得那么惨的,把她给我杀了。”
陈花颜走近一看,里正、李婶、李柳儿的哥哥嫂嫂全部被杀。
牛婶也被人抹了脖子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李柳儿和牛安双手被人反绑着,按在地上。
他们用尽全力挣扎,却只是徒劳。
“爷爷,就是这个贱人害我不能生的,杀了他。”
人群中央的陈耀祖恶狠狠地盯着李柳儿,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陈冲,动手吧!”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指着李柳儿下令。
那个三十多岁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