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的反对派武装士兵翻身进入皮卡车货箱,使劲拍打驾驶楼顶面却不见汽车启动,本想趴低身体呵斥驾驶员,结果入眼之处一片猩红,挡风玻璃上布满仿佛蛛网般的裂纹,郑重样赫然一个拇指大小的弹洞。
这时,车队全部启动驶离现场,一个武装份子跳下货箱,试图进入驾驶室开动皮卡车,结果手指刚触碰到车门拉手,便被黄牛洋一枪击毙。
站在货箱里的武装份子,此刻哪还能不明白,黄牛洋这是要强抢皮开车的节奏,于是纷纷跳下皮卡车货箱,一边挥手追逐车队,一边拼命的奔跑着。
没过多久,车队卷起漫天尘土,逐渐消失在叶珩的视线范围内,丢下了一地尸体,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叶珩放下八一杠步枪,大手一挥朗声喊道:“抓紧时间登车!”
特勤中队迅速行动起来,协力搀扶着蒲桂华三人,迈开步子朝山脚下跑去。
下山途中,遍地都是反对派武装士兵的尸体,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蒲桂华三人算得上有见识的人,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风浪,却唯独没见过如此地狱般的场景。
于是,蒲桂华三人赶忙闭紧了眼睛,伸手捂住口鼻,念念有词的转移注意力,努力遗忘所见到的血腥
场景,以免成为后半生的梦魇。
特勤中队来到皮卡车旁,朱恒拉开车门将尸体拖出驾驶室,强忍着浓郁的血腥味坐在驾驶位上。
皮卡车为双排座位,后座刚好可以容纳蒲桂华三人,叶珩理所当然坐在副驾驶上负责指挥,特勤中剩余九人,只得挤在容量有限的货箱里,动弹一下的空间都没有。
唐笑了个手势,黄牛洋将狙击步枪架在驾驶楼顶,眼睛套在瞄准镜上警戒正面,腾飞兄弟、潘长城跪姿将步枪架在货箱围板上,负责警戒左右后三翼。
“出发!”叶珩用力一拍中控台,朱恒立即猛踩油门,驾驶皮卡车疾驰而去。
朱恒在杜宁的指引下,驾驶皮卡车全速赶往中部行省,辉日国空军基地。
沿途,皮卡车穿行了两座小型城市、十来座城镇,却始终没有见到反对派武装的影子,仿佛眨眼之间全部凭空消失一般。
一个小时以后,朱恒驾驶皮卡车驶入中部行省辖区,刹停在驻守进出城市必经之路的、辉日国政府军检查哨卡两百米开外。
政府军毕竟是正规部队,虽说单兵装备跟反恐部队差别不大,但制式轻重火力武器齐备,单是停放在检查哨卡两侧的t。72主战坦克,已然具备足够的震慑力,比
起连装甲车都需要自己动手改装的反对派武装,差距可谓十万八千里。
特勤中队驾驶反对派武装的皮卡车,政府军还以为是反对派武装的汽车炸弹,妄图以自杀式袭击的方式,强行冲破政府军防线呢!
两辆t。72主战坦克旋转炮塔缓缓移动,黑黝黝的炮口锁定皮卡车,拦车障碍后面的两挺重机枪子弹上膛,政府军士兵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全部对准皮卡车,63式107十二管火箭炮,时刻处可击发状态,只要指挥官一声令下,特勤中队分分秒秒被撕成碎片的结局。
叶珩将八一杠步枪放在中控台上,拉开车门跳下副驾驶,缓缓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政府军指挥官举起望远镜,一眼便看到叶珩胸口那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当即命令士兵们放下武器,拿起高音喇叭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让叶珩一个人上前说话。
叶珩背对着皮卡车打了个手势,示意特勤中队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而后迈开步子走到拦车障碍前方。
政府军指挥官伸出手,蛮有礼貌的说道:“同志,请出示通关文件!”
叶珩从作战服口袋里,掏出坎瓦尔交给他的那份文件递给对方,对方接过文
件仔细的辨别真伪,而后双手还给叶珩,说道:“请问,你是战刀同志吗?”
叶珩微笑了点点头,说道:“是我!”
“请稍等!”政府军指挥官快步走进岗亭,拿起有线电话拨通一串号码,电话接通后使用辉日国语言说了几句,而后捂着送话器冲叶珩说道:“战刀同志,有人要和你通话!”
两名政府军士兵立即搬开拦车障碍放行,叶珩笑着点头示意信步走向岗亭,几名政府军士兵紧随左右,眼底深处满是浓浓的警惕之意。
叶珩从政府军指挥官手中接过电话,说道:“你好,我是战刀!”
“战刀同志,真的是你?”话筒里传来坎瓦尔激动的询问。
叶珩笑着问道:“少校,你这么个问法几个意思,难道,你很希望不是我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过来了!该死,我有点儿太激动了,连话都不会说了!这样,你让防线负责人听电话,我们见面之后详谈!”
叶珩将电话还给政府军指挥官,对方接听电话连连点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