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器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家大人的封地在琼州,在琼州,他说了算。
我可以送你们一家人去琼州,可保你一生无忧。”
刘怀陵叹了一口气,眼中有释然,有解脱。
琼州就是一个未开发的地方,虽然偏僻。
但好歹能活命,他因为身材原因,在长安处处被人鄙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想拼一把,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反而终结了他的长安生涯。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那么多烦恼了。
“指使我的人是郑家的管家郑松峰。”
薛器点点头,随后朝一名不良人使了个眼色,接着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不久后,薛器的人将郑松峰抓来了。
郑松峰五十岁左右,皮肤白皙,虽然是个管家,但有一股儒雅气质。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郑家管家,我还是郑族的人,你们抓我,不想活了吗?”
薛器哈哈一笑,一巴掌扇了过去:“我叫薛器,你应该明白我找你什么事了吧,听好了,你好好说,不然让你尝试一下天底下最痛苦的刑罚。”
郑松峰怒视薛器,他随后傲然地抬起了头,没有说话。
两名不良人手中各提着一张湿淋淋的纸,随后覆盖在郑松峰的脸上。
这是一种常见的刑罚方式,可以让受刑人有溺水的感觉。
“呜呜呜!”
郑松峰剧烈挣扎起来,他手脚划动,显得非常难受,片刻就没有了动静。
他其实并没有死,只是昏厥过去了。
薛器轻轻地将郑松峰脸上的纸撕掉了,笑道:“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