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民看了眼飘忽的烛火，随后低下了头。
陈竹接着说道：“你府里有一个人叫李怀珍，他经常能出入你的书房，他的身份是你儿子的教书先生，这个人是高句丽奸细吧？”
这是薛器他们不久前发现的线索。
因为锁定王彦民后，薛器他们就开始调查王彦民的过往和社会关系。
他们发现王彦民不缺钱财，但并没有亮眼的赚钱的生意，另外王彦民据说有
一个知己，这人是他儿子的教书先生，住在他们府里。
王彦民这样的人有知己不奇怪，但薛器等人调查，并没有发现这个李怀珍的过往。
这个李怀珍就像是凭空出出现的人，实在太奇怪了。
按理来说，读书人都是有生活痕迹的，他什么时候参加了科考，取得了什么名次，这些都是很好查的事情。
而李怀珍这些资料一片空白，太奇怪了。
总不可能王彦民给自己儿子找的先生是一个连乡试都没有过的人吧？
所以薛器他们很快怀疑了李怀珍。
王彦民的身体一下蹦住了，整个人处于空档状态，他几乎无法思考，他只能下意识地喊道：“不是的，他不是高句丽的奸细。”
陈竹笑了笑：“我之所以还没有让人去抓李怀珍 就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不要不知好歹。
你以为这个时候，你这样狡辩还有什么意思吗？
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会抄家，不会抓你妻子孩子吗？你不要太天真了。”
王彦民瞪大眼睛，因为王彦强的关系，幽州官员对他都非常亲切，他从来没有被官员恐吓过，他此时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人，而陈竹与他的差距是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