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彠生前的时候,正式的职位是荆州都督,他还有两个虚位,一个是工部尚书,一个是应国公。
实际上武士彠从来没有在工部工作过,他甚至没有去过工部。
另外他的应国公之职与不是世袭的,他死后,他的儿子就没有继承。
这样的情况下,武家仅仅辉煌了十几年,武士彠死后就不行了。
武家也没什么强援,武士彠死了,他的大女儿武顺出嫁,女婿贺兰安石不过是越王府功曹。
这贺兰安石是应山县公贺兰师仁的儿子,虽然也是官二代,但在长安真的不够看。
越王就杨贵妃的小儿子,也就是李恪的同母弟弟弟弟李贞。
不过李贞非常操蛋,他不学无术,偏偏还非常嚣张,整天不务正业,到处惹是生非,就连李恪都不喜欢这个弟弟。
由此可见,武士彠死了,他们武家也就此败落了,虽然顶着勋爵的名声,但和普通的商家并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应国公府依旧挂着“应国公”三个大字,门口也立着几名护卫,不过与之前已经有本质上的区别了,几名护卫目光闪躲,毫无特色,根本不像是国公府的护卫。
陈竹走了过去,随后朝薛器
挥了挥手。
对于陈竹来说,要帮助武昭解决问题太简单了,他同意了武昭的请求,随后便派薛器去调查武家的几个败家子,很快就得到了他们一些不好的违法事件。
只要陈竹把这些东西递给京兆府,武昭这几个堂兄和异母大哥就会坐牢。
不过看在武昭的份上,他打算给他们一个机会。
所以陈竹没有第一时间抓拿武维粱几人,而是打算来一个先礼后兵。
薛器笑了笑,随后大步走了过去。
一名护卫急忙上前拦住薛器,随便怯生生地问道:“将军这是要找谁?”
薛器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要找你们家老爷。”
护卫点点头,随后便进里屋了,不久后,他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名消瘦的青年男子。
这个男子看起来就像是柳树枝一样,瘦的可怕,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他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脚步虚浮。
“武元爽见过将军,不知将军过来,所为何事?”
这武元爽就是武昭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也就是现在国公府的主事人,而欺负武昭母女的武维粱是武昭的堂哥,据说现在是武家的族长,所以他有特权。
薛器扫了眼武元爽,他
觉得他一只手就能打十个武元爽。
薛器冷哼一声,随后说道:“武维粱呢?”
武元爽微微一顿:“兄长在里屋,将军找我兄长是有何事?”
“让他出来。”
武元爽心里不痛快,武家的确没落了,但这两年也没有人主动上门欺负,长安的贵族也是要脸的。
此时薛器的态度可以说是他遇到的最差的。
“将军是何人?”
薛器冷笑一声:“听好了,我叫薛器,后边是我家大人琼国公陈竹,赶紧叫武维粱出来,哦,还有武怀运,你们三个都出来。”
武维粱,武怀运都是武昭的堂哥,武元爽则是武昭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们三个是最喜欢欺负武昭母女的人。
武元爽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自己那个妹妹竟然能搭上陈竹。
他下意识地觉得陈竹是贪恋妹妹美色,随后又反应过来,陈竹这么多年只有李丽质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与武昭勾搭上。
那么陈竹为什么要帮武昭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正义吗?
武元爽心里疑惑,还是快步离开了,不久后武元爽和武维粱,以及武怀运走了出来。
武维粱差不多三十岁了,看起来高大壮硕,倒有一点点武
夫的感觉。
武怀运二十几岁,看书看得多,眼睛近视了,所以看什么都眯着眼睛。
武维粱面对薛器非常嚣张,也不行礼,直接说道:“陈竹呢?”
薛器失声一笑,随后扬手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强壮的武维粱被薛器扇倒在地。
他诧异地看着薛器,满眼的不可思议:“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你是书生吗,见官不拜,直呼我家大人名字,你配吗?”
武维粱微微一顿,随后不甘不愿地一拜,随后说道:“武维粱拜见琼国公,琼国公万福。”
薛器冷冷一笑,随后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武维粱被扇倒了。
武元爽整个人都傻住了,他没想到他们武家一点威慑都没有,薛器直接打,就像是打狗一样。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