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耐,实在是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啊!唔,算了,或许二者皆有才是人之常情吧。
卓飞冲着树上的秦天雷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下来,而秦天雷也很听话,出溜一下,就下了树,颠颠儿地跑到卓飞的面前,躬身行礼,又顺势引路。
“小秦啊!看你这夯货笨手笨脚的,没想到还挺能爬的嘛!”王挫边走边笑着打趣到。
秦天雷对卓飞甚是贴服,可却跟王挫是对儿欢喜冤家,闻言后登时感到不爽,言道:“那是自然,本将军不但能上树摘桃,还能下水捉鳖,不过很可惜,我看你这两样儿是都做不好的了。”
“放屁,为何你能做得,老子我就做不得?”王挫虽然知道秦天雷定没好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秦天雷咧着嘴阴阴一笑,言道:“摘桃时要在枝杈间不住腾挪,所以这身材一定要高,手臂一定要长,否则光看见桃子而够不到,那岂不是煎熬么!至于下水捉鳖嘛,那鳖都在水底嘿,那些身形太过肿胀中空的,怕是沉不下去啊!”
噗哧!
秦天雷的话,令众人忍俊不住,卓飞也笑出声来,实在没想到像秦天雷这种高大粗实的汉子,还能说出这么阴损的言词来。
王挫虽然时不时的会冒一下傻气,但毕竟还没傻透,他看见师傅和师兄弟们都在哄笑,又稍微琢磨了一下秦天雷的语意,登时醒悟过来。靠,秦天雷这厮分明是借着摘桃来骂自己身材矮小,借着捉鳖来骂自己腰粗肚圆啊!
“哇呀呀,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姓秦的,你小子当真不是个玩意儿,老子今天要跟你拼命,来,先接老子两斧再说!”恼羞成怒的王挫掂着两把大斧头就要
和秦天雷拼命。
秦天雷见状,也哇呀呀大叫道:“你这货才不是个玩意儿,专挑老子没拿兵器的时候开打,我说你还要脸不要!”
“你那两把的大锤呢?”
“交了啊!咱们这些外将入公爷府都不能带兵器,谁像你那么哼!”
“呃也罢,暂且留着你的狗头,等下受完赏出府后再和你决一死战!”
“就这么定了,只要老子双锤在手,管保能把你的脑袋砸进脖子里去!唔,对了,我说你这货到底有脖子么!”
“哇呀呀!真是欺人太甚,老子不受赏了,老子现在就要和你决一死战!”
“叫,叫个屁,你不受赏,老子还要受赏呢!这可是光宗耀祖,全族享荣的大事儿,你这货就算是想寻死,那也得先等会儿!”
“呼呼,师傅,这厮太可憎了,说什么全族享荣,我看他定是在讥笑咱们都是孤儿啊!”
“喂喂喂,老子可没这个意思,你千万莫要胡扯啊!”
“师傅,这货心地不良,他一定有”
“闭嘴!你们两个都给老子闭嘴!否则否则老子就让人把你俩面对面、嘴对嘴地捆在一起,让你俩骂个够!”
“嘶,好狠!”
“可不是么”
说话之间,卓飞一行人便步入了小校场,而梅州众将见了卓飞,纷纷拜倒,虔诚地叩迎卓大人,并无半点儿久候不耐之色。
卓飞很满意,边走边热情的招呼众将起身,而当他穿过众将,靠近点将台时,看见上面除了马大公爷和一干使司官员以外,果然还有个手执拂尘的公公,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马大公爷升任正使时负责传旨的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