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什么时代,霍大师总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总是和一族剑放在一起被人提及。那一族剑的名字由花命名,一共有12把花剑,在下文中我们会一一讲述这些花剑以及它们的故事,有些甚至是不可考的传说,但这12把花剑确实是历史上存在的,并且至今还有4把存放在华国国立博物馆中。其他的8把就无从得知了。”
——《霍大师与剑·序》
清晨,镇北关北门。
“周先生,我就不留你们了,还有不少路要走,昨晚给陛下报信的人已经派出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派了三路人送信给陛下,应该可以保证能送到陛下那里。”郑钧按着手中的剑,面对着周老先生,“我也挑了一些比较能打的,也都是我这里的一些校尉,二十个人再加上刘龙,对方人数不是很多的话,应该安全上就不成问题了。”
“那老头子我多谢了,统领事务繁忙,也会去吧,我们这就出发。”
“一路保重。”
说完荀景白霁一行人就离开了镇北关。后面的路和前面的一样,荀景每天用手上的最大号斧头对着木桩把他们劈成合适生火的柴火。一开始周师傅还在旁边看着,指导一些技巧以及如何运用小腿肌肉是自己的力道更大一些,如何才能砍在最容易使木头被分开的地方,之后干脆就是看着,到了快到邺城的时候,干脆连看都不看了,只是快结束的时候看看荀景劈出来的柴火够不够多,因为路上最后几天的荀景已经差不多可以一个人劈完所有的,所以只是最后来看一看确认一下。
十一月七日,邺城外五里处。
“前面就是邺城了,再也不用睡在地上了,这路上可累死我了。”白霁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偏过头对身旁的荀景说道,“马上就能见到聂叔叔了,不知道这次他会给我们带什么来。”
“你猜猜看我会带什么来?”车门前传来一声问句,随即荀景他们的马车门的右边靠近两个男孩子的门被一个人推开了一个看起来只有20多岁的,实则已经快四十的外表清爽的男子探头进来。
“聂叔叔!”荀景和白霁两个人同时大叫了出来。
门外的聂荆穿着根本不像一个将军,到像是一个云游的闲散文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宽松的衣服只不过文人一般在腰间放的是一把扇子,而在他这里别着的是一把极细的长剑。里面倒是也穿着一些用来保暖的贴身衣物,外面也披了一件很厚的斗篷,看上去就会把这邺城冰天雪地中北风轻易地迎进自己地怀中,斗篷被风吹的,发出啪啦啪啦地爆破声,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打寒噤。头上插着一根碧绿色的簪子,把头发固定住。鼻梁很高,眼睛如果他愿意睁开的时候还是很大的,但他感觉在、在私下里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过就算这样脸上也总是带着笑意的。
他将一只手伸进马车内,带进了一股冷风,吹的两个裹得严实的很的小伙子眯上了眼睛的同时递过来一个包袱。“烧鸡。”聂荆脸上的笑意不减,“云楼的,我早上自己跑过去买的然后半个小时前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了,鸡都冷了,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你们慢慢吃。我去和周老先生说几句话。”说完带上车门跳到周师傅的那辆车的车顶上了。
“进来吧,多大人了跳来跳去的。”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周棠缓缓地说道。
聂荆走进马车行了一礼,“老师。”
“怎么样啊北边,你说你有困难,说说吧,具体什么困难。”
“邺城西边的几个旧时的豪强现在仍然不守规矩,税收收不上来,对当地的一些流寇赶出他们的地界便不再处理,甚至有些在他们的地界上的强盗集团和官府合作,截道收钱,然后给上面的人送礼,更有甚者甚至就是当地的大官资助的匪,截完转手就全进了官员们的口袋。为了做点面子上的功夫,税收还得让人看起来多少交了些,就只能从增加税收,普通人过不下去又只能离家,要么入伙,要么躲在山里,辛辛苦苦躲躲藏藏,最后也只是留下来的人和奴隶受苦罢了。“说到这里,聂荆苦笑了一声,”邺城的人朴实,也是我在管着,这个情况会好很多。可是毕竟离得太远了,怎么也管不到西边,我带着人把那些匪患平了那邺城怎么办?而且虽然我在邺城说话还作用,再远了因为身份的原因就没人听我的了,手下也多是些能打架的人,不熟悉地形,去围剿一次他们就能跑一次。地形他们比我们熟悉,让他们出一些兵和将领带路,总是推三阻四。“
“所以想着有皇子和荀景两个人成年了之后就能改变了?不会的,这个事情绝不是身份的问题,不过你做的也对,这两个孩子确实也该锻炼锻炼了。”周棠继续闭着眼睛,“三年后开春你们的那个擂台,让那个大的小家伙试试,通过那个带个一些兵,到附近的路上巡逻巡逻,有匪患的带他去打打,两个安全嘛,你那里影子还有多出来的嘛?”
“影子的调遣要陛下的旨意,怕是……”
话还没说完,周棠懒懒散散的递给聂荆一个竹筒:“不会让你为难的,陛下允许,让一个影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