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底层的各个劳动者,生产者摆脱文盲状态是当前我国的一项重要任务。当前式的发展已经不像过去了,仅仅靠言传身教与天赋已经无法满足其发展的需要。因此以文字形式记录下来的式的原理与使用方法,学习过程成为了新时期的主流方式。为了式更好的发展,消除文盲是极具必要性与紧迫性的。”
——《关于扫除文盲的指示》
“你不是也没歇着嘛?”岑语林反问道。
“我这不是没办法嘛,这时间紧迫,天知道那帮土匪们什么时候就凑齐了粮,又朝我们这里来了,不早点完成训练,至少能和鬼督山的人正面碰一碰,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被追着满山跑了。”
“那我今天又没搬东西,都是你们在弄啊,所以还能再玩会儿”岑语林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还有我想看看你这个刚学了没多久,才刚刚入门的式者究竟要怎么教他们。”
“你想看我笑话?”
“对的。”
荀景咧开嘴假笑了一下,“那真是辛苦你特意跑一趟专门来这里看我笑话。”说完岑语林一蹦一跳的跟在荀景后面,向着北大营出发了。
二位来的稍早,还没到荀景定的时间,只有一些喜欢提前一些就位的青年士兵在这里嬉闹着。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荀景站起身子拍了拍手,高声喊道:“列队!”不一会,队伍就变得安静且整齐。
“好了,接下来要讲一下式的概念,你们应该都知道式者吧?管平出列!”是的,军营唯一的那位远望式者的名字是管平,而他在被荀景点到名后从队伍里站了出来,高声喊道“到!”
“这是我们队伍里唯一的式者,大家都认识他。来管平说说看,你这个式术是怎么学会的?”
“回大人,是天生就会的,没学过只是有个感觉可以让我看的更远,就像平常看东西一样!”
“好,入列!”荀景接着说道,“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式能帮很多地方帮助我们,无论是作战也好生活也罢都有着很强的辅助能力,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一直式不受重视嘛?”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的荀景接着说道,“因为会的人太少,没有规模形成不了战斗能力。同时式者的能力还远远没有强大到可以无视人数的地步。但现在,我和身旁这位发现了一种可以让所有人都学会式的办法!虽然这办法并不能让大家学会所有的式,比如我们没有办法保证你们可以像管平那样学会眼睛类的式术,但可以保证的是,大家都有机会让自己的身体更强壮。”随后荀景运炁一剑砍在了一旁的木桩上,一剑砍入了木桩一半的深度,在众人惊叹的声音中荀景继续他对式的讲解。
他就把在鬼督山得到的关于式的理解,怎样感应身体中的炁,如何运炁,炁在人体内流动的感觉等等。一边讲着,一边带着手底下的将士操练着一套从仙督山上学来的一套拳,在操练时能够让自己更加清晰地感受炁在体内地运作。教了一段时间后,荀景让众人自由操练,各自感受自己身体,看看是否能够察觉出炁的存在,而自己就在这还未搭建好的简陋操练场上转悠着。
“他们没你那么有天赋,”在一旁的一起转悠的岑语林说道,“短时间内这些人能有个一两百能感应到炁,二三十个成为式者就不错了,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练这个只需要不到半个月的功夫?”
“没事,都练练,练不成也多少能力气大些身体好些,而且说不定我手下有能人把岑伯这套改一下,变得更适合普通的没有天赋的人呢?”荀景充满希望的说道,“岑伯是真的很厉害,能从那本残谱中总结出练式的方法,但还不够。”
“你是不是等着我问你哪里不够?我不问你会不会显得像个呆子?”岑语林停住,突然侧过头弯下腰,盯着荀景的面部表情问道。
而荀景被这一问确实愣住了,只得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在等你问,不过你不问我也要是要说的。还不够这是因为岑伯教的人还是太少,要完全这么多人一起想办法终归会有些撞了大运的家伙发现新的契机。”荀景想了想,怕岑语林多想,还补充了一句,“并不是说岑伯想不到这点,只不过限制于山寨的身份,他不可能像我一样光明正大的把这项东西教给所有人,而且嘿嘿”荀景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上面有人。”
“在下面的一般是断袖。”看着荀景的眼睛,岑语林说道,不过过了一会看荀景半天都呆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问道“不好笑嘛?”
“何止是不好笑,非常不好笑。”可这话已经被一旁的几个正在试图感应炁的存在的士兵听见了,憋笑憋的十分痛苦,面部异常狰狞,好巧不巧被回过头的荀景看到。
“你觉得好笑嘛?”对着装作一脸震惊的岑语林无法发泄脾气,无意中的回头让他找到了一个替罪羊。
死死的咬着牙齿屏住小声的士兵,被身后关系较好的另一人猛击了一下屁股,发出噗地一声后便止不住地笑了起来,周围的人被其传染,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