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一听到这话,李若轻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白净奇怪地问。
李若轻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的旁边,“白总,您跟我弟弟好像,我弟弟最怕打针,但他身体又不好,总要去医院,每次我带他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睁着很无辜的眼睛对我说,疼。”
白净没说话,转头看向了天花板方向。
李若轻看了看吊瓶里的水量,然后将白净的被子提了提,看着白净插着输液针的手背,纤细的手似乎在抖,顺着血管的皮肤上好像还有鸡皮疙瘩。
“白总,是不是有点冷了。”
白净嗯了一声。
“我去给你找个暖瓶啊,你等会儿。”
白净看着李若轻离开病房,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好像很疑惑的样子,找个暖瓶?
一会儿,便见着李若轻手里捧着个输液瓶子进来,她将那输液的瓶子放到了被窝里面,挨着输液的管子,然后再把被子盖上。
“入冬了,天气凉,这输液的药温度也低,这么低温,直接进到血管当中,很冷的。我去医生那儿借了个空瓶子,装了点热水。以前我的小的时候,冬天都是抱着这样的瓶子取暖的。医生这儿很多,你放心,这是干净的,没用过的,你看瓶塞都没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