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批阅着奏折。
待到一本奏折批阅完,一旁的宦官连忙躬着身子双手接过,放至一旁。
赵煊又再度拿起另一本奏折,审阅起来。
赵艺弘就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一句话也不多说。
“方才,见过你三哥了吗?”
半晌,赵煊的声音悠悠响起。
“见过了!”赵艺弘恭敬回答。
“如今这疫患,你可知晓?”赵煊头也不抬地询问道。
“儿臣知晓!”
“说说看,咳咳,说说看该如何治理瘟疫。”
“是!”
赵艺弘应声,“而今瘟疫,乃是疟疾肆虐,更随着天气炎热,蔓延之势迅猛……”
他诉说一番,赵煊只是自顾自地批阅着奏折,也不作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到赵艺弘所说。
“更为重要的是,疟疾,须得有治疗之法才行!”赵艺弘继续道,并未因父皇没有回应而停下。
他已然明白了,父皇这次宣他前来,大抵是有考问他治理瘟疫之策的意思。
赵艺弘目光微动,或许
,可以借此机会,向父皇提起苏扬所说的青蒿素!
他正要说起,这时,一名宦官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上护军庞途与太医院几名太医到!”
“宣他们进来吧!”
赵煊说完,冲着赵艺弘挥了挥手,“你的话,先停下吧!”
“是。”
赵艺弘不再多说什么,推至一旁。
很快,庞途与几名太医来到了文德殿中,庞途站在前方,而那几名太医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同向着赵煊恭敬行礼。
“太医院进展如何了?”
赵煊批阅着奏折,看了庞途一眼。
“陛下,太医院中尚未寻出治疗瘟疫的良策!”
庞途说着,悄悄看了眼一旁的赵艺弘,继续道,“太医院副院使林章璞,更是言称,对于疟疾,他们向来没有治疗之法!”
“疟疾古来难医,朕已知晓,不必多说什么。”赵煊挥了挥手。
“陛下!”
可庞途又是说道:“而今太医院,身患疟疾之人,死者甚多,可太医院中,一些人却还在行荒唐之事,诸如新任右院判薛景山,还在声称青蒿可以治病,简直是渎职!”
“陛下,这些,实在是不可不加以严惩啊!”
他话音刚落,一旁赵艺弘却不由目光微凝。
赵艺弘沉声询问:“庞大人,你所说那青蒿,可是青蒿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