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愿她嫁给瑾王,依旧是说得好听,但她心里明白,若是让她一朝得势,她咽不下这口气。
可她父亲却不觉得,国公府正是对新帝表忠心的好机会,说:“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瑾王深得陛下信任,我们与之交好,即便是个侧妃妾室,也能彰显出我们投靠的诚意。”
可流言蜚语缠身,齐诀依旧置若罔闻。
她母亲之前说过,这样的男子,一旦掌控,便是滔天的富贵和无尽的宠爱。
于是她趁着夜色,跑到瑾王府,“我久病缠身,大夫说活不过一年,如今声名尽毁,家中父母多有忧思烦闷,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恳求瑾王给我个容身之所,不求名分地位,死后一具棺椁埋了就是。”
齐诀不为所动。
彼时,绚烂的烟花在头顶绽放,照亮了庭院景色,将廊下那人的五官刻画得格外深邃分明,璀璨的光芒在他眸中闪烁跳动。
管家仰头笑道:“咱们这位太子殿下,为了哄谢二小姐,还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啊。”
从边关回来的将士不认识,“谢二小姐?”
“是啊,那是咱们大盛未来的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身份尊贵无比,乃一国之母,这样的宠爱可不是谁都有的。”
可她知道,这样的宠爱轮不到她身上,再次俯身磕了一头,“王爷就当是养个猫儿狗儿的。”
许久,她听到面前人说了一句,“我喜欢兔子。”